之前骆老爷子只准三房的人参与公司的事情、不准二房插手的决定,已经让骆真真极其不满。
与此同时,已经有人取来了骆真真的马鞭。
只要时婳未曾挪开脚,骆真真就是再如何以为这件事里有猫腻,也底子找不出任何证据。
私底下,她特地跑去求了骆老爷子好几次,始终没能让对方放松口径。
时婳看在骆真真身为骆老爷子极其受宠的小女儿这一份上,本不欲跟骆真真产生抵触。
时婳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不过,陈寺的遮挡倒是给了她极好的粉饰。
只是在这个世上,并没有这般十全十美的事。
谁知,她的脚步被那名跌倒的仆人一绊,紧跟着,连着她手里的那盆冰水,也跟着悉数倒盖在了骆真真身上。
时婳侧眸看向傅司琛,一眼对上他如雾如烟的侧影。
港城这边固然气温不低,但这么两盆冰水重新浇下去,是小我都得冻感冒。
要不是因为偶然婳的存在,顾晏时也不至于这么长时候畴昔,还是连个正眼都不带瞧她的。
固然骆真真的存在,增加了骆老爷子对二房的存眷,但就她这性子,想必也给骆嘉诚增加了很多费事。
现在一看,光是那周身的气度,便足以让人忍不住噤声。
“不消你在这儿假美意!”骆真真一把推开陈寺,直指着站在他身后的时婳,“时婳,这统统都是因为你!”
骆真真气急废弛地痛斥道:“你们一个个是活腻歪了吗?竟然敢把水泼在我身上?我让你们给我泼时婳,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
要不是有骆嘉诚带路,骆真真可不信赖她刚脱手经验人,傅司琛就能立马找到这儿来。
其他几个仆人服从骆真真的指令,直接超出陈寺,将时婳强行节制起来。
骆嘉诚愠怒道:“我如果再不过来,还不晓得你要惹出多少祸事!爸爸特地让我过来接时蜜斯去公司,你这么做,是想让爸爸亲眼看看,你趁着他不在家,究竟都对时蜜斯做了甚么吗?”
骆真真紧咬着唇,眉心紧蹙:“哥,你如何来了?”
骆真真愤恚道:“还不快把我头上的脸盆取下来!”
陈寺立即禁止,用身材将时婳挡住:“时蜜斯,快走!”
骆真真恨恨咬牙:“把时婳给我绑起来,再把我训马的鞭子取过来。我就不信了,明天我还治不了她!”
陈寺出声警告道:“四蜜斯,不成!你若执意要对时蜜斯脱手,我直接将这件事汇报给老爷。”
跟在傅司琛身后的一人,行色仓促却难掩暖和蔼度,恰是骆家二少爷骆嘉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