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恰好拘着她的,是权势职位仅次于傅氏的顾家。
圈里为时婳鸣不平的人,远不止许邵阳一个。
……
时婳决定勾引他,为的就是这层身份。
傅司琛穿衬衫的手一顿,冷酷地扒开时婳的手,讽刺地睨了她一眼:“一夜情罢了,你不会玩不起吧?”
傅司琛不由有些记念刚才的手感。
“当然是看上她咯。你这些年都在外洋,不晓得时婳畴前但是都城的第一名媛,长相气质一绝,圈子里哪个男人不把她当女神?”
许邵阳镇静地搓了搓手,赶紧找了块玻璃照了照本身的发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京圈里谁不晓得,顾安然爱傅司琛爱到发疯,曾经为了他差点跳楼。
但她没健忘本身的目标,白净苗条的手指渐渐攀上男人的脖颈,娇柔的声音透着直白的引诱:“不如留个联络体例,我们下次再约?”
“方才跟我一块分开的女人,是时婳。”
“甚么?!”
时婳靠在傅司琛的怀里气喘吁吁,纤细柔嫩的腰肢遍及青紫的掐痕。
衬衫上方领口微微敞开,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斯文禁欲,性感又诱人。
更有小道动静模糊传出,传闻顾家那一名固然断了腿,却还是把时婳当作统统物,不容旁人觊觎。
对方挤眉弄眼地看着他:“我刚看到你搂着一个女人溜了,那身材绝了,看着可绝对不是顾安然。”
不远处,顾安然将这段对话,清清楚楚地听进耳里……
有的说傅司琛跟顾安然真是天作之合,有的预祝二位早生贵子……
话音落下,场上纷繁响起恭贺之声。
“哎,时婳来了!”
时婳乌黑稠密的眼睫微抬,眼神湿漉漉的:“傅司琛,傅氏财阀的现任掌权人。”
许邵阳听到四周响起的恭贺声,脑筋一下子炸开,冷不丁“卧槽”一声:“以是,你方才是跟你未婚妻最讨厌的女人睡了?”
时婳看着他衣冠楚楚的背影,忍不住吐出四个字:“斯文败类!”
当时钟的钟摆逗留在早晨十点一刻时,这场狠恶的云雨终究停歇。
男人毫不顾恤地掐着她的腰,腔调漫不经心:“晓得我是谁吗?”
许邵阳见摆布撬不出傅司琛的话,很快失了兴趣。
顾家大蜜斯顾安然平生最讨厌的人就是时婳,恨她恨得牙痒痒。
海藻般的长发及腰,腰肢纤细窈窕,盈盈不堪一握。
亏她还觉得傅司琛对刚才的过程很对劲,谁知男人完过后立即提上裤子不认人,薄凉又无情。
但偏生,他现在说出的话,却如一盆冷水突然浇在时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