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但青丘护犊,他们灵山五神亦是一样。以是若青离不是他的后代,恐怕他与陆压一样不管不顾的会替微尘讨个公道,只因为他是他的儿子,以是陆压只是小小的难堪他,更多的是针对青丘和天庭。而他的身份与陆压又不一样,当初是他亲口与青丘先人定的这个商定,微尘伤害风珈在先,因而这件事他便只能由着陆压。毕竟他们的先人还轮不到旁人来奖惩。
“现在罗睺领着诸魔都已经打到灵霄宝殿门口了,若帝君再不脱手恐怕这场大难会伸展至人间!”
“你的母亲,亦是魔。”翎栖又撒了一把鱼食在湖面,他轻松随便的语气好像扫在湖面的鱼食,而在青离内心引发的结果则如湖面聚成一团的锦鲤。
两人煮茶论道一向谈了一个时候,太上老君眼睛放下茶杯,眼睛微微一眯,终究说到此番的来意。
青离将手中袋子朝罗睺一抛,罗睺抬手一接,顺手松开袋子,内里无数脑袋倾泄而出。两方打斗早就因为青离的呈现而停止,他们别离退至青离与罗睺两侧,严峻防备的看着对方。
一场恶战就此拉开序幕,太上老君阔别烽火,远远的立于一方旁观。他目光紧紧跟在青离与罗睺身上,他们战得难分难舍,速率快得太上老君底子就看不清。而远在灵霄宝殿的残留魔族,垂垂有了败迹。
青离出来时,罗睺终究坐直了身材,挑眉看着浑身是血的青离。“你终究出来了?”
我们一心庇护的小师弟,如何能因这事而毁呢?这是他没有说出来的话。
“你母亲已经泯没了。”他神情有一刹时的失落,转刻以后便规复普通,余下的都是满满的记念。“在神魔大战时,魔族惨败,她为了不拖累我在生下你以后志愿沉入魔族血池。”翎栖无法笑道:“实在她真的不需求如此,我师父与师兄妹向来就没有介怀过她的身份。”
青离震惊的看着翎栖,喉结高低转动几下,却甚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那为甚么父神还要对微法说那些话?”青离不解道。
是的,他的杀气毫不粉饰。凛冽凌厉的杀气如有本色般沉沉压在诸人身上,除了罗睺其别人都严峻得气都不敢大声喘。
这时烽休急仓促赶来,他单膝跪青离身前,低头沉声道:“帝君,罗睺领着一些妖魔正朝南极天而来。”
太上老君一眼便看出这只布袋恰是空间袋,布袋上面亦是沾满血渍。他终究明白青离所说的给罗睺的见面礼是甚么。
池边的锦鲤散了又聚,聚了又散。湖面起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而青离与翎栖已经在湖心亭呆了好久。有轻风撩动着两人的头发衣衫,温馨舒畅得与内里的水深炽热构成光鲜的对比。
“青离帝君的茶公然名不虚传。”太上老君呷了一口茶,茶香令人回味无穷。又喝了一杯才放下茶杯。“陆压道君前些日子也送了一些茶叶给我,听他说是帝君送给他的。”他一捋斑白的胡子,对劲笑道:“本日一喝味道公然一样。”
两人一动,余下的两方至是不会袖手旁观。
青离摇点头,他笑道:“神若无能便只能眼睁睁看着魔族普渡众生。”
“在灵霄宝殿时听闻翎栖神君曾在东海与陆压道君见过面,不知此时他在那边?”太上老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