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客气地将函件双手奉上,却不想他也同时伸脱手来,摸摸索索地握住了我的手。
“副座,请你说话谨慎一点,我母亲是党国培养的优良兵士,她为党国做出的进献,值得任何人的尊敬。”固然我从不在乎甚么党国,也从不在乎甚么进献,但这些话听很多了,便学会了在恰当的机会,说出来压人。
老东西面上闪过一丝难堪,敏捷推开我,架式实足地清了清嗓子,又整了整衣领,拿出一副官气度,“晓得了,下次没有获得我的答应,不准直接出去。”
为了能持续安安稳稳地在秘书室混日子,我别无挑选,只能同意赴会。
万料不到,我的话像是刺激了这老东西的某根神经,他笑得更险恶,手也更加肆无顾忌起来,竟顺着我的胳膊向上游走。
传闻军统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我想我一个边沿人物,应当不会被重视到,便筹算推让。
我刹时想起同事们背后群情我母亲时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