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妈妈叫二夫人忍着。说狐狸迟早会暴露她的尾巴,到时候设个计,斩草除根将她给处理掉,正如当年处理掉那张姨娘一样。钟妈妈让二夫人先把府里的人给紧紧掌控在本技艺里。“阿谁女人有钱,她哥哥动不动就给她送东西,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短短的时候,府里都不知有多少人给她拉拢了去,不过,夫人,可别忘了,家里是你说了算,她是甚么东西,一个贱妾罢了。难不成能让她翻了天去?”
纸张上的数字对应经籍。第几页第几行第几个字。一字一字凑起来,取其谐音,竟然成了一份能够叫浩繁官员吓破胆量的名单与帐本。
二夫人听他解释结束,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没有全数听懂,但她还是问道:“如何都从不跟我讲起?”很有些抱怨。
“那……这都是你的功绩了?”二夫人谨慎翼翼地问道。
却听二老爷俄然想起甚么似的,仓猝叮嘱她道:“切莫将此事奉告别人,谁都不准说,你母亲你姨娘都不成以说,晓得吗?”
二老爷翘着二郎腿,情不自禁地轻哼起了小曲儿,表情好得不得了。
丫环已经从里间拿来银灰常服,二夫报酬二老爷换上。
“朝廷在济宁漕运使家里搜到一张写满数字的纸,卖力此案的官员无人能解。要不是四丫头把那本经籍交给我,我都想不到那张纸竟然是要那样用的。”二老爷极其对劲。
二老爷用的是“我们”,但二夫人岂会不知,这“我们”的此中,他刚好又是佼佼者,且方才好才在皇上那边立了功,这平步青云岂不是指日可待?
不过,固然如此,陈初兰信赖,这件事情必定牵涉极大。不然二老爷不会镇静成阿谁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