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可在?”,到了福州安设好骆冰和李沅芷,陈家洛单独一人来到了给刘安在福州采办的宅邸,之以是不带着她们是因为刘安生性好色,如果让他瞥见了恐怕又要生些事端。
“哦?莫非这福建另有人敢打我们的主张不成!”,正在策画着此次能剥削出多少银子的刘安一听这话就急了,赶紧拉着陈家洛的胳膊问,“罗先生这话是甚么意义?”
一向到夜间刘安才醉醺醺的返来,见了陈家洛礼也不可一个端直坐在椅子上,“罗先生您可算来了,兄弟我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
陈家洛晓得这话可不能当真,“这本来就是我等的事,如何能让刘总管出钱呢?您尽管放心去办,银子毫不劳刘总管操心!”
“我这不是在想体例么!刘总管您在福州呆了这么长时候想必也熟谙了一些人,可否想体例把他调到其他处所为官?”,陈家洛又抽出几张银票塞了畴昔,“要费钱的话都算到我头上,这些算是定金,不敷的话我返来再补!”
仆人看看四周无人小声汇报导,“启禀总舵主,这刘安自从到了福州整日四周玩耍,不是喝花酒就是去和巡抚家的公子、将军家的外甥打赌。”
“李拔此人自命清流,和大人的名帖在他那里没用啊!晚生也派人送了银子,却被他扔了出来!”,陈家洛拍着桌子说道。
“我可不管这些!下次到了时候你不把银子送过来就本身跟和大人说去!”,刘安立即就翻脸了。
“嗯。”,陈家洛嗯了一声问道,“你们老爷这是去那里了?”
银票的能力无穷,刹时就扇灭了刘放心中的肝火,点了点数量笑呵呵的塞到怀里,“好说好说,这些日子我也熟谙了些福州的人物,像是巡抚大人的师爷,总督大人的管家都有来往,我先试着去办吧!你这些银子倒也勉强够了,不敷的话我本身再出一些便是!”
“和大人的府门又岂是晚生等闲能进的?晚生给刘总管送完银子,还要去湖广一带给我家大人办些事,一时半会怕是去不了都城了,这银子还要奉求刘总管转交给和大人!”,看这模样是想要贪墨一笔,陈家洛当然乐见其成,有了把柄握在本技艺上。今后找他办事可就轻易多了。
本日刘安收成了一大笔银子。表情天然大悦,拍着胸脯说道,“罗先生这就见外了,不过咱都是给老爷办事的,既然有事你先去忙,等返来了我们兄弟再不醉不归!”
刘安固然不熟谙几个字,但对这些贪污剥削的活动早就摸得精通。一听陈家洛这话就明白他的意义,当下大笑道,“哈哈哈哈,罗兄弟固然去办本身的事,这点小事儿就交给兄弟我了!不过如何说也要在福州带上些日子,哥哥我明日就带你去见地见地福州的风花雪月!”
“此次返来恰好碰到福宁知府李拔带人巡查海防,幸亏跑得快才没被他抓住,不过从那天起福鼎四周的海面上多了很多巡防的海船,下次的买卖怕是要等一等了!”,实际上福鼎位于浙江福建交界处,赵半山每次带人走的都是浙江的界面,有红花会在浙江海军的会众做内应,一次查抄都没碰到。
“快拿来我数数!”,一听有钱刘安醉意顿消,一把接过银票细细的数了起来,“十万六千五百两!这比之前说的多了很多啊!”
“如此甚好,哎,就是不晓得下次的银子甚么时候才气送来了!”,陈家洛故作笑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门的仆人?是红花会埋的钉子,熟谙陈家洛,赶紧把他迎了出去,“总舵主快内里请,老爷出去了,小的这就派人去请老爷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