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陪您说会儿话吧。”恩归搬了矮凳来,坐在陆蓁身边,一边帮她捏腿,一边道:“本日太后娘娘祝寿,传闻宫里请了很多曲艺梨园,小还她们年纪小,都去凑热烈了。”
恩归眼睛一瞪,“方才开端?我听鼓乐声都没了啊。”
“主子知错!”赶紧跪地解释道,“这是陆贵嫔送来的,说早就承诺了皇上,但本日才做好,非常忸捏,不敢亲身前来,就托主子带了来……”
这是赵文烨的风俗,不管甚么时候,手边必然要有热茶。因为他风俗用手去握杯身,一旦摸到是凉的,就会皱眉不快。
“朕又未说你错,起来吧。”将香囊放回桌上,赵文烨摆了动手让靳德良起家,“本日晚了,明天你去奉告蓁儿,太后寿辰,她就好好呆在房间里养病,哪儿都不准去。早晨朕从太后那边出来,就去看她。”
“……那会闹到很晚么?”恩归有些担忧赵文烨会因为太晚太疲累而懒得过来,让陆蓁空等一场。
公然,一听恩归这么说,陆蓁便泄了气,有些认命的将恩归手中的药碗接了过来,捏着鼻子吞了下去。
“娘娘不是耍小性,不保重身材的人。”服侍了几天病人,恩归也把握到了陆蓁的脉门。
他不觉微弯嘴角,抬手将它拿起,端看了半晌,不知想起了甚么,笑着摇了点头,似有几丝无法。然后顺手将腰间的碧玉佩一解,将香囊系到了腰带之上。
“找人去问问,看那边的寿宴散了没?”
陆蓁撇了撇嘴,“他跳脚如何了,归正又不是气我,是气那群庸医。”
当然,除了被禁出门的陆蓁。
“别嘀咕了,出去讲吧。”陆蓁听到外室的扳谈声,扬声道。
“那,万一皇上脱不了身……”
……
更深露重,靳德良靠着门,掩口打了个呵欠。
恩归被她逗笑了,“娘娘这精气神足的,看来该是快好了。”
阿谁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