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恩归斜着眼看她,“下午我碰到红鸾的时候,见她还笑盈盈的。”
陆蓁沉色,看着她摇了点头。若要她落井下石,她或许还会踌躇,但若要她再去护着陆瑞宁,是毫不成能了。
常婉点头,“让她们晓得做甚么?”
“小还。”陆蓁俄然开口,“我也传闻,你前些日和红鸾常常彻夜长谈,两小我好的不得了。红鸾呢,如何不见她了?”
常婉见状,缓了缓神采,沉下声来:“那好,这一次,我要你这么做……”
吱扭一声,院门开了一条缝,夜色中,有人点着脚尖闪身而入。
恩归看了她一眼,俯身拉她起来,“那这信?”
恩归的心突突的跳了几下,用力打了她一下,“别瞎扯,存亡之事又不是小事。”
陆蓁眼波一转,也不声响,低头一口一口将那茶饮尽了,才道了一句:“我与陆朱紫已是陌路两方,婉姐姐此后,还是莫要提她的好。”
“我……”
小还收起笑容,眼角一弯,“还是恩归姐对我最好。”
小还擦了擦泪,收起哀痛,畴前襟取出一封知名信,“不能说,是真的不能说,但是,淑妃娘娘没有说不能写。”
屋里茶香四溢,陆蓁接过茶碗,端到唇边吹了吹,细细品了一口,赞不断口。常婉笑她夸大,拿了件薄毯盖在腿上,坐在她身边道:“这茶虽不错,但也不是甚么极品,你向来嘴挑,却如此夸奖,看来是对付我了。”
恩归停动手中的行动,但又有了疑色,“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亲身交到娘娘的手中?”
恩归厉色诘责:“是淑妃是你的主子,还是娘娘是你的主子?!好好好,我晓得你是从玉漱宫出来的,天然向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