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好好见地见地吧!凭你戋戋一人,也想阻我乌嵌千骑铁军法度?当真好笑至极,杀——”敌军裨将挥手命令。
接着,他飞速朝壮汉奔去,双脚一点,身材腾空扭转,一脚奋力踢向壮汉的胸膛。
“皇上安然否?”君尘道。
一道光芒划破沉寂已久的拂晓。
“无需,不出三日,乌嵌国必撤兵而回,而北萧早已疲态尽显,再无追击之力。”君尘绝尘而去声音悠悠传来。
一道寒光遮眼,只见一名孔武有力的壮汉,手中高举着长戟,携泰山压顶之势,劈向青衣人头顶。
一夫当关千人斩。颠末一夜厮杀,乌嵌昨夜奔袭而来的先头军队,整整一千人马无一活口。此战以后,君尘获江湖封号“千杀”,而乌嵌国则称呼他为“喋血战魔”。
及至,青衣人冲到面前,敌军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纷繁提起手中的兵器,向其刺去。
青衣人龙行虎步,穿越于敌军当中,如入无人之境,越战越抖擞,俞打俞镇静。而反观敌军则是越打月胆怯,俞战俞心惊。
“嗯,这里交给你们了。”君尘点点头,纵身上马飞奔而去。
青衣人不管不顾,一起向前,左扫右挥。一时候敌甲士马翻滚,完整乱了阵脚。待他冲到山壁之下,手中的长矛抛出,将钉进山壁中的长枪取出。
“做人呢,要讲信誉!做将军的,更是要一言九鼎,说好的,千军万马足不前,就让千军万马足不前!”君尘望着满地尸身喃喃自语,眼中透暴露久经疆场的铁血。
在暗中深处,漫天扬尘由远及近,停于青衣人脚下关隘前。
唯有一马,在剑门关下吃着草料。
关隘前横尸各处,人仰马翻,鲜血流淌将山路染红。
狠恶的战役,在他身上也留下了丰功战绩,数十道划痕,青衣多处分裂,伤口皮开肉绽,流淌着鲜红的血液,仰天长嘶:“嗷——”
“是吾!”君尘微微点头,眼中若锋锐的刀光闪动,“我大陈与乌嵌素无仇怨,尔等帮手北萧得救便罢,现在得胜,竟非要赶尽扑灭,你可做好了筹办,接受我大陈的滔天肝火!”
青衣人双手握枪,在敌军当中若游龙吞吐,枪尖锋芒所过,在仇敌的喉咙上留下点点殷红,一击必杀,见血封喉!
……
青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从马背上高高跃起,而后就看到四周八方的仇敌,腾空跃起,高举动手中的大刀,从天劈下。
但这一抹在地球能够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弧,在敌军心中却仿若死神的夺命之笑,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恶梦,震颤着他们的心神,直至灭亡脸上还残留这惊惧之色。
青衣人身在空中,不慌不忙,手中长枪末端在马鞍上一点,身材再次拔高,跃出大刀的进犯范围。
壮汉闪避不及,被踢得连续退了三步。而这时候仇敌的战阵再次欺身压上,手中兵器齐刷刷刺向地上的青衣人。
一挑、一刺、一扫、一划……每一招每一式,都意味着带走一条仇敌的性命。
“本将军是……”敌将话未说完,声音戛但是止。
敌军兵士们在这喘气之间,了然大局,心神安宁下来,士气垂垂规复,再次构成战阵缓缓逼近君尘。
青衣人双腿在空中扭转,蓦地落地,借惯性起家而立,手间断掉的长枪抛出,刚好打在壮汉握着长戟的手腕,将之兵器打掉。
龙衍州雄踞东方,在东域边疆滨海,有一处被奥秘光幕覆盖的极禁之地:升龙之地。
这些仍不敷以描述昨夜一战的惨烈:一座座尸身堆砌而成的小山包巍峨鹄立,另有一条仓促逃窜的仇敌铺满的尸身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