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皇上的这份用心,顾珞内心天然是暖暖的。
翌日一大早,顾珞早早就醒来了,本日是她封后第一次往慈宁宫去存候,她天然不敢懒惰。
等大师存候落座以后,郭太后却很有些感慨道:“时候过得真快,瞧着皇后,哀家竟感受本身变得朽迈了,当真是光阴不饶人呢。”
世人忙起家迎驾,可让大师没想到的是,她们眼瞧着皇后娘娘还未施礼问安,皇上便牵了她的手,眼眸深处都是难以粉饰的笑意。
等畴昔御花圃时,画师公然已颠末来了。
却说这边,顾珞也刚回了坤宁宫,便有宫女出去回禀了方才柔妃怒斥锦嫔的事。
看着拙心眼中的愠怒,顾珞倒是淡淡的开口道:“就锦嫔如许不长脑筋的东西,本宫又何必和她计算。”
“锦嫔便是言语间对皇后有冲犯之处,那也只是偶然之失,皇上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可想到儿子如许急不成待的便要给皇后画了画像,想到儿子待皇后的用心,她多少觉着内心有些不平静。
郭太后这话倒也不是用心难堪顾珞,只不过这封后大典刚过,太后娘娘就这般感慨,多少让人觉着太后娘娘对于新皇后内心存了些计算。
因着这些顾虑,她摇了点头,道:“冷宫那倒霉的处所,本宫便不去了。何况,本宫即便不亲身去看,也能想到魏氏的狼狈模样。”
实在,她又能说甚么呢?
想着这些,她忙请罪道:“柔妃娘娘息怒,都是嫔妾一时讲错,嫔妾今后必然谨言慎行。”
闻着这动静,顾珞不由轻笑出声。
“也不晓得冷宫中那位闻着这动静,会不会气死畴昔。”
顾珞也没想到皇上会有如许俄然的行动,可第一次,她表示的落落风雅,并未觉着如许做有甚么不当,只见她笑盈盈的看着皇上,道:“皇上如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