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前大太太这口气再是不顺,现在也顺了。
说着,魏贵妃便低泣出声。
这事儿顾锦宁耿耿于怀,大太太何尝不是。
庆和帝:“说。”
王詹考虑了下,这才把徐遣往宁国公府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人间哪有如许的事理。
并且,也不知为甚么,按说这丫头落得现在如许的地步,宁国公老夫人总该出了一口气了。可不知为甚么,这幸灾乐祸的同时,她却有些心神不定。
宁国公老夫人听着,不由点了点头。
听着她的话,宁国公老夫人眉头紧蹙,看着她道:“你的意义,我们得逼着这丫头主动避居妾位?”
提及那日的事情,顾锦宁心中别提有多委曲了,她咬牙切齿就道:“母亲,这事儿若要怪那该怪小姑姑才是。若当时小姑姑肯替我说一句话,事情如何会如许。”
而比及他传闻顾珞院中奉养的丫环连杯热水都不给主子备下,他虽未感觉过分不测,却也不由替这些贱婢点了一根蜡。
如果被逼着主动避居妾室之位,到时候等她嫁畴昔以后,二公主那样的性子,不定让她受多少的屈、辱和蹉跎。
顾锦宁紧紧攥动手中的帕子,眼睛不由红红的。
看她这模样,大太太怎能不晓得她还未歇了心机,心中还顾虑着二殿下。
何况,大女人现在名声尽毁,大太太不想着找了世家大族的庶子或者嫡季子或者家世稍低一些的人家,却想着把大女人嫁到安国公府去,这如何不是痴人说梦。
一旁,董嬷嬷听着这话倒是小声道:“老夫人,夫人,奴婢有话也不知当不当说。您筹办把小姑奶奶送到外头的庄子上避嫌,倒也没人敢说甚么。可和承恩侯府的这婚事,倒是千万退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