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面有难色,落在柳嗣安眼中,倒是别的意义。他嗤笑道:“你不会这么没有出息,现在还想着她吧?人家已经另觅高枝,你又何必自作多情,难堪本身?”
柳嗣安点头,“行,那就归去吧,不过我还是要去四周的船埠去瞧瞧,你本身先归去。”
“如何不管?”柳嗣安挑眉,“还是说你的心如此之大,你能够对他们视而不见么?”
“总之你不必管他们了,我已经放下了,你又何故还气不过?”
“柳大人这说的是甚么话?莫非不是叶大人对我死缠烂打,我不得已才屈就他么?现在我既已找到了快意郎君,那么旧事也就不必再提了,免得大师都不高兴。”
叶寻苦笑着打断他,“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
看来柳嗣安也不是傻子,这此中的不对,想必他都已经看出来了,但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柳嗣安冷着脸,他定定的看着叶寻,最后才道:“见鬼的情投意合!”
说着,他便大步的走了,再不管阿离。
柳嗣安将信将疑,他沉默了半刻,最后才沉声问道:“事情真有这么简朴?你之前所中的毒,不会就是她下的吧?”
他奋力甩开阿离,低喝道:“够了!我能够不计算你们有旧情,但是你们却还想着要藕断丝连,也未免太不把我放进眼里了!”
柳嗣安还想说甚么,但是叶寻却悄悄扯住他的手臂,他抬高声音道:“算了。”
柳嗣安的肝火一泄,没有话可说了。半晌以后,他才道:“不如何,重则会丢官,轻则被怒斥几声罢了。不过我想,我在京兆府里不辞劳苦这么多年,也该留给我点面子才是,该当是不会罢我的官的。”
只是,如果说出阿离的身份,那么想必也会扯出一些一事情来,如果柳嗣安气不过,把事情鼓吹了出去,到时候可就是一发不成清算了。
而一旁的柳嗣安见他又是一副开端哀痛春秋的模样,也不敢再说话了。
叶寻悄悄的看着那艘画舫,俄然道:“如果盐食找不到,或者没了,你会如何?”
阿离说要帮他,不如说是让叶寻帮她把盐食找出来,以此为借口去做甚么事情。
叶寻神采乌青,他故意想辩白甚么,但是却又不晓得该从何提及。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左丞参与的,阿离最后都会把他扯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