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一听,大惊失容,他压根没有推测这拓跋文宏竟然有这么快的速率,一时候也让他无言以对,愣在了原地...
皇甫南立马辩白道:“相国大人,此时恰是机遇,现在天下已经不完整,拓跋氏一族想要的并不止西凉一地,要的乃是全部中原,袁景初也不是一个善类,现下想要让各地诸王派兵讨逆乃是行不通的战略,独一可行的便是相国大人亲派部下大将出征,迎战拓跋氏,不然,若晋州沦陷,赵地丧失,那么,对于朝廷的丧失,将会是庞大的...”
刘景一听,反倒是建议了火来,怒骂道:“何靖小儿,他敢,孤王身据秦地,治下乃有秦地三十万将士,比那拓跋小儿的军马还要多,若我要称帝,那便是天意,现在孤王只是不想让我将士堕入那战役当中,以是才在人前显得卑躬屈膝,徐将军,传孤王令,洛川守军,全数退往黄陵,将洛川让出,不与他们相争...”
听闻是赵国的使者,何靖不慌不忙的叫道:“那就从速让他出去发言...”
看着殿下的慕容霸,何靖摆设道:“着威远将军慕容霸为招讨使,带领十万禁军,于明日解缆,北上晋州,以救晋州之围...”
二弟,便是拓跋文宏的亲弟弟拓跋文彦,只听文鸯道:“启奏陛下,庆阳王现在正带领十万兵马赶往洛川,信赖最多不超越这几日,便有快马来报...”
“好,既然如此,传我令,号令庆阳王拓跋文彦达到洛川后,于开春之时,也就是三月初八,打击韩城,务必在两天以内拿下韩城,以后,再等号令,明白?”
“末将在...”
洪光元年,仲春初四,袁景初久攻辽阳不下,正值辽阳进入夏季,气候酷寒,士卒难以攻城,便号令雄师利用围而不打的战术,包抄了辽阳城,倭奴国的军队也参与到围城战当中,这么一来,便是整整四个月,当然,这也是后话...
“陛下,我军现在已经筹办充沛,何时打击豫州?”
文鸯的话倒是提示了拓跋文宏,他转过甚,再次看了看舆图,然后回身看着文鸯,问道:“对了,我二弟现在带着人在那边?”
(长安郡,长安城,毅王府)
来的,乃是刘景部下的大将,长安郡守府帐下大将军,汉中人徐英风:“禀告大王,臣有大事要奉告与大王...”
何靖瞄了一眼说话的人,此人不是别人,恰是那御前行走皇甫南:“皇甫大人说的也是,可现下你感觉该如何应对?”
“诺...”
拓跋文宏坐在龙座上,看着殿下陈述军情的官员,略微的点了点头,心中也不甚暗喜:“想不到文泰如此勇猛,这才不到半月,好,好...”
反观中原,大凉天子拓跋文宏号令部下大将文泰带领关西铁骑五万人马,打击赵地,而新封的赵王乃是原江夏王公孙衍,这个王爷,现年四岁,说来好笑,这统统的安排,都是何靖成心为之,公孙衍地点的赵国,天下兵马不过五万人,且长年未经战事,对于凶横的关西人,他们只要被动挨打的份,仅仅不过十天,大凉军队就在文泰的带领下,不费吹灰之力,一起凯歌,便拿下了赵地一半的城池,赵地都城晋州现已岌岌可危...
那使者焦急跑进大殿,还将来得及脱鞋,便被何靖痛骂道:“大胆赵使,此乃天子之地,为何不如此鲁莽?”
“大王,大事...大凉天子拓跋文宏的胞弟,被封为庆阳王的拓跋文彦带着十万雄师,从我郡辖地而过,我等,是放与不放?”徐英风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