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现场已经绝对安然,程梓明才回身到周一诺跟前,睁大了眼扫视着她,“没事吧?”
稍稍缓过劲来的周一诺再次规矩伸谢,从进病院到记完笔录上车,程梓明一向牵着她的手。神采微赧的她安抚本身,这只是一种无声的安抚,是程梓明帮忙她尽快平复表情的体例。人在接受严峻事件时,这类带着温度的安慰是很好的安抚体例。
脑海中满是周一诺惊骇模样的程梓明这才想起,阿谁男人刚才仿佛被划了一刀。
伤口不算太深,但应当要缝针。周一诺想拨个电话问差人多久能到,却发明手机不在兜里。
获得姗姗来迟的差人首肯以后,一群人先去了陆总急诊措置伤口。因为时候太晚,两名差人别离扣问了四人一些题目,留了电话号码,便放他们各自归去。
周一诺昂首看他,夜深了,小区里的路灯显得格外亮,映在程梓明的身上,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他的脸离得很近,微蹙着眉,眼里透着一股固执。
“糯米啊,甚么时候返来?”周茂林的声音降落,带着些许睡意。
“没事的,没伤到大动脉,”周一诺看向已经泣不成声的女子,女子的眼妆全都花在两颊,“差人应当快来了。”
程梓明笑着摇了点头,生生忍住想要把她抱在怀里的打动,抬手扶了扶周一诺头上歪掉的帽子,把她的乱发拨整齐,“吓着了吧?”
“你们不过是劫财,不要过分度,”程梓明阴沉着脸,“万一真打起来,就没这么都雅了。”
站在家门口,周一诺取出钥匙,再次对程梓明说了声感谢。想到他手掌暖和的触感,周一诺不美意义地低下头,不料却瞥见了程梓明皮鞋上的灰印。
“周一诺。”程梓明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