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半,平常这个时候,两人还在千里以外讲电话。固然窗外还是一样乌黑的夜,床头还是还是暖黄的光,但在不太宽广的小床上,两颗相爱的心第一次一起坦诚面对初春的寒夜。
老一辈人奉告我们,大话不要说得太早,正所谓装逼被雷劈。面对程梓明的宣战,周一诺好死不死地挑选了正面迎敌,实是下下之选。在体力的较量中,男女本就具故意机差别,更何况对方的体力比浅显男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二人气力相差实在过于差异。
程梓明的唇又抚上了周一诺的耳垂,均匀的呼吸轰在她的耳畔,像擂鼓般节拍清楚。他极有耐烦地噬咬着光滑的软肉,降落地笑着扣问,“一向忘了问,你如何都不戴耳环?”
周一诺哼笑出声,两手圈住他的腰,“没时候折腾,压根就没打洞,再说了,如果戴了耳环,哪能这么便利随你咬。”
“这还差未几,不然要你都雅。”程梓明用了撒娇的甜腻腔调,周一诺竟然不感觉违和。
程梓明密切地顶了顶周一诺的额头,“我没钱也没权,长得也不帅,照你这么说,就只剩埋头了,你可别嫌弃。”看到女人一脸满足的笑,他悄悄地笑弯了眼。
“不可,我得加强熬炼,不但为了减肥,也为了不被人弄得下不去床。”点点头,周一诺一脸当真,仿佛在构建宏伟的人生目标。
程梓明笑弯了眼,“哦?本来你喜好看小黄文?”
三月尾的夜里还是有些冷,担忧周一诺着凉,程梓明从柜子里抱出一条毯子,搭在被子上。躺在里侧的周一诺缓身坐起,将薄毯铺好,露在氛围中的肩背和前胸却让程梓明皱了眉头,“从速躺好,谨慎感冒。”
半年没见,期间两人的联络并未几。再夸姣的言语安抚也及不上面劈面的实在触感。相互被对方扑灭镇静的火,两人相互褪着衣物,呼吸声置地可闻。半年前的耳鬓厮磨仿佛还在昨日,直到摸到程梓明精干的身子,周一诺的心又开端扑通乱跳,镇静等候的同时,她不由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