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事的,你看我能吃能睡。这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周一诺堆着一脸笑,看向担忧的父母。
要不是半身不遂,真想下床跟这臭婆娘打一架,周一诺愁闷地干瞪眼。
缓缓展开眼,红色的天花板,红色的床单,缠满绷带被吊起来的左腿。周一诺一脸惊奇,她指了指本身的腿,看向身边李娜,“呃,我这是骨折了吗?”
“哦,好的,”周一诺瘪着嘴,脑筋里还想着李娜刚才说过的话,“才没有拥吻,这群死婆娘就晓得以讹传讹,哼,赤裸裸的恋慕妒忌恨。”
时至本日,周一诺终究明白了教员当年的表情。
“爸,你不消上班吗?”抬起左手指了指父亲,周一诺赶紧打断母亲的哀痛。
周一诺忿忿,实在我想下床的,实在我身残志坚。
周一诺点点头,看着病床一边一个的老头老太太,想起下落不明的程少校,鼻子有点发酸。
花了一个多小时把两人现存的统统微信看了一遍,周一诺又打了一行字。红薯红薯,不晓得你在那里,土豆很想你。
李娜发笑出声,你另有精力去计算这些细枝末节,真是佩服。
周一诺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满眼都在问,然后呢?
滚下楼梯时脑袋磕到了拐弯处的植物,偌大的一颗安然树,配着厚厚的瓷缸,周一诺的头部右边磕开一个口儿,缝了三针。现在头上裹着纱布和网兜,腿又被高高吊起,胳膊也打着石膏,看上去非常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