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二人躺下,却没一小我睡得着。
四老爷怔了怔。
“但是,爹你出来作证了。”明晟抬高声音,表情庞大,“是……为了三伯母吗?”
他点点头:“先归去。”
颠末这几日的动乱,明晟也想明白了很多事,轻声道:“这怪不得爹爹,就像您说的,情爱之事不由己……”
时隔三天,重归人间,明晟仿佛隔世。
他有很多话想问四老爷,但他们父子的相处形式并不靠近,一时问不出口。
半晌没听到声音,他触手一摸,却发明四夫人泪流满面。
“嗯。”明湘暴露个光辉的笑容。
四老爷拍了拍他的头:“是爹的错,总觉得峻厉管束你们,就是对你们好,却忽视别的事情。我从不知你娘竟如此痛恨于我,细想想,这究竟实在在是我对不住她。只是这歉疚,没法弥补……”
明晟看着眼巴巴盯着本身的明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四哥说了没事的,阿湘这下信了吧?”
“放心,我不是犯人。”明晟柔声道,“蒋大人待我们很客气,留在衙门只是为了作证,现下案情已经理清,就将我们放返来了。你看,四哥好得很,一点都没受伤。就是衙门里饭食不好吃,这些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
先前伉俪二人大吵过,又是分家好一段时候,四夫人一时不知该说甚么,奉侍四老爷用完饭,两人就有点难堪。
好一会儿,还是四老爷先说话:“这几日累坏了,早些歇了吧。”
看明晟这番懊悔,倒叫四老爷格外自责:“是爹做得不好,叫你们都刻苦了。”
“四公子!”明家下人看到从衙门出来的明晟,仓猝迎上去。
“想问甚么就问吧,今后一定有机遇了。”四老爷的态度,与昔日有很大的辨别,不晓得是不是经此一事,想通了很多。
“差大哥。”明晟赶紧叫住送他出来的官差,“不知我父……”
父子俩上了车,马车往明家驶去。
少年时的心动,是平生的白月光。他已经极力去做一个丈夫和父亲,只是造化弄人,明三夫人的不幸,叫他这辈子都放不下……
“与你母亲结婚后,很快有了你,爹就没想过事了。不管先前如何,我们已经各自嫁娶,又有叔嫂名分,还惦记旧事做甚么?只是爹爹脾气不好,待你母亲多有忽视,未曾顾念她的表情……”
“嗯……”四夫人承诺一声,亲身去铺床。
正房里的四老爷和四夫人,又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