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纪家已经不是五十年前的纪家了,人丁残落,又不得志,那里有闹的底气?
二太爷心道,一个小丫头,能有甚么大事?当即豪气地放话:“纪家大哥儿,你有话就直说!如果他们做得不对,二太爷定然为你主持公道!”
纪凌却道:“二太爷曲解了,长辈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听得此言,纪凌感激涕零的模样:“多谢二太爷!既然如此,长辈就大胆说了!”
但他劈面问了,不能不答。
不等他说完,纪凌已经冲动地一把抓住他的手:“二太爷,长辈就晓得您是个公道的。不瞒您说,这几日长辈忧心如焚,展转反侧,想着表妹的处境,睡都睡不着。只是明家有丧,为着你们的面子,不敢说出口……”
二太爷立即想到明三夫人的事,当即正了神采,说道:“你是说你姑母的事吧?这事确切是我们明家对不起你们。不过,你也看到了,老六阿谁混帐已经赔了命。人死如灯灭,便是有天大的事,到这里也该畴昔了。”
但是,等送殡的步队返来,他们发明本身放心得太早了……
这要如何说?说他们把明三夫人送去奉侍杨公子,成果明微代了她去,叫杨公子看上眼了?那纪凌还不闹翻了天。这是天大的家丑,绝对不能说!
因而乎,摒挡完六老爷的丧事,送走各方来宾,来帮手的宗亲族人们正要告别,纪凌出来了。
四老爷没推测他会问这事。
纪凌面色倒是一冷:“明家四叔撇得好洁净!”
可纪凌还是点头。
如何说,同姓一个明,莫非他还能帮别人撕自家脸皮?
四老爷被他喝得一愣,就听纪凌严声说道:“长辈方才传闻此事,原也觉得,是别人嚼舌根,谁知多探听了几句,才晓得没这么简朴。我传闻那杨公子,偶尔见了表妹一面,竟然就将帖子递到家里来,请了表妹出府,是也不是?”
眼下明家老爷死的死,被抓的被抓,能当事的,除了四老爷,勉强再加个明晟。人太少了,如何也要请近支的宗亲,来撑撑场面。
明氏在东宁,并不富强。除了明相爷这边,另有两三支。因血缘已远,常日来往也未几。
“长辈要说的是表妹的事!”纪凌一脸正气。
他说得义正辞严,四老爷被问住了。
“甚么内幕?”
明家世人不由松了口气。
面对纪凌的题目,四老爷卡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