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轻笑:“能让天下长治久安的事。”她转过身,看着偏殿里供奉的神像,“先帝雄才大略,以戋戋军侯之身建立不世功劳,结束了前朝以来的乱世。可他始终有一件憾事,没能同一这个天下。当初他曾对思怀太子抱有极大的希冀,但愿父死子继,完成他未竟的奇迹。但是竟产生天家惨案,导致三位年长的皇子全数身故。仓促之下,他择定赵王为担当人,没过量久就放手人寰。”
“你到底想做甚么?”玄非不记得本身第几次问这句话了,含义也与之前有所分歧。
玄非死死盯着她。
“那我们就需求做另一手筹办。等这颗帝星陨落,国运渐颓之际,或许那颗埋没的帝星,会是柳暗花明的转机。”
顿了下,她续道:“所幸当今是位仁君,北齐在他治下迎来乱世。可如许是不敷的,纵观史乘,划江而治并非悠长之策。我们是一个对同一有着执念的民族,江南江北有着一样的血脉,一样的教养,不成能悠长分裂。我们心心念念南征,南边亦心心念念北伐,就算我们不做,他们也会。”
“这些事今后再说。”明微道,“现在最关头的是,不能让你的师叔们发明这颗帝星,不然,顿时就会有一场血流成河的祸事。”
玄非道:“可你应当晓得,有两颗帝星同时呈现在同一个处所,会是甚么结果。”
或许,她真的没有歹意?
玄非还是点头:“这太伤害了。谁也不晓得那颗暗星甚么时候变成真正的帝星,天机难测,我们底子没法做出包管。”
她说这些话,当然有一半为了压服他,可另一半也是在摸索玄非。
“以是我们要找到那颗暗星。”明微缓缓道,“只要找到它对应的人,就能把局势掌控在本技艺里。”
明浅笑了起来,柔声道:“你胡说甚么呢?我如许一个弱女子,既没有官职,又没有掌权的丈夫,弄甚么权?”
就算真的要把帝星的事奉告天子,也要暗里行事。这么大喇喇嚷出来,必定要完。没见一个妖星,就闹成如许了吗?
四目相对,玄非在她气定神闲的目光下,渐渐地硬化下来。
他思考道:“本观有一门阵法,能够集结世人之力,启动命星之海。此阵各有各的站位,只要粉碎掉对应的位置,就不会观察到阿谁方向的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