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无命之人,说不准能在这个天下留多久,还是尽量遵循原有的线路走比较稳妥。
不把师父留下的谜题破解了,他就是安不下心。
蒋文峰笑道:“依我看,不如搅乱这一潭混水,叫玄都观一起入局。”
所谓鸡毛,就是圣旨……
宁休被她说愣了:“到底甚么东西?”
“这个青衣人的气力,比你们都要强吗?大抵强多少?”
他们将蒋文峰请来,说了这件事。
或者说,他们不会将镇魂牌夺归去吗?
蒋文峰二话不说:“我手里有圣命,能够助你们。但有一点,需求提示你们。”
宁休愣了好一会儿,才指了指本身:“我?”
三人对视,不由对蒋文峰又高看一筹。
明浅笑道:“这有何难?我们手里不是有鸡毛能够适时箭吗?”
……
“这……”
他常日一派高人风采,可贵有这么呆的时候。如果平常,杨殊定是要笑他的,但现在他也不敢开打趣了。
但是现在她肯定,宁休就是师祖,那么这块命师令符,就要交到他的手上。
这个结论,玄非遇袭时,他们就推断过。蒋文峰不懂玄术和武功,第一时候抓到这一点,可见心机周到。
宁休思考了一番,点头道:“这事有难度。钥匙在青衣人手上,且他气力如此强大,说不定另有帮手,本身就很难对于。要说挖坑给他跳,那如何措置玄都观这些人?观星台是他们的重地,他们能包管不插手吗?”
宁休一脸思疑。
杨殊抚掌:“公然好主张。这么一来,我们能够坐山观虎斗。并且你不是说,镇魂牌里有妖灵吗?这东西出世,必定需求玄士弹压。不如就让玄都观帮我们?”
“获得镇魂牌的人便是玄都观的先祖,但他们并不晓得镇魂牌的奥妙,觉得这只是一件高深的法器,想要收为己用。可惜的是,他们底子不懂如何把握镇魂牌,反而遭到反噬,只能将之弹压在观星台下,借着星斗之力将其深埋。如此百年,只要玄都观的观主晓得此事,到他玄非这一代,乃至连启事都丢失了。”
甚么首要的事,能比师父的谜题更首要?
既然明微的汗青里,他是强行夺回镇魂牌的,申明玄都观很看重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