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费年的修为就比他高上一线,前次月尾参议,只是因为他比他更狠,才以伤换伤,让他栽了个跟头,那里推测此民气眼竟然这么小,还要返来找场子。此次即便避开了关键,恐怕得在床上躺几个月了。
但这些事还能今后延延,现在的重点是面前费年要杀得事。
更何况他看的清楚,费年和他一样,出身并不超卓,不是那种能横着走的人,而书院的争斗本来就相对平和,打伤能够,要命倒是过分了。
真界存亡境何几?百万人出一个存亡。
但就算他胜利了,又有几小我会信呢?他上月败了费年的事可不止一小我看到,从中抽丝剥茧,找出本相绝对不是一件难事。
“我救了你,你不该有甚么反应吗?”有声音自他背后传出,此中包含的冷冽将他从惊骇中扯回。
他抬头,望着那张脸沉默半晌,终是问道:“你们到底要甚么?”
这买卖还真是“公允”。
摩挲了下上面的斑纹,墨铮的思路不由有些飘远。
林印波:“……”
“证据呢?”
墨铮眼中厉光划过,捏紧了手中的玉牌。
并敏捷自脸上变幻出惊奇,不敢置信等诸多情感。
“你们到底想干甚么!”林印波内心有些不安。
他当年下去探过那座墓时,尘凡剑便是自那边获得的。那座墓很深,他只摸索到中间便因为心中来回荡漾的惊骇而放弃,拿了把剑便往外走。
上辈子他夺到这枚玉牌时,已经是存亡境前期。据闻,林印波的门派的祖师爷本是一名大能的守墓人,立下门派,也只是为了能更好地守住那座墓。这个门派曾经强极一时,无人抚其锋芒,当时,书院未曾存在,两大永久王朝亦未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