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只差大典的道侣了。”道妄言的笑中不由带上了几分对劲。
站在几百里远处,他们心不足悸地望着将西梦峰四周完整覆盖的劫云,这劫雷比当初魔尊渡劫的时候还要可骇很多,不想是要将人渡往上界,倒像是要完整灭杀。
等等,口信!
林溪月眼尖,瞥见了袍角上的流纹有些眼熟,随后便想起这不恰是魔尊身上那件吗?此人就是魔尊的门徒?
窃天之人,天理难容,故而降下雷霆天罚,重塑朗朗乾坤。
这对师徒必然和他八字分歧,送个口信还要在天劫下转悠几圈。
西梦峰当初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它成了一处禁地,无数人想去切磋内里的奥妙,毕竟伤害与秘宝共存,但是每个踏上西梦峰的人都无缘无端化作了一具白骨,成为冰下的风景。
寺人已经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想不到破虏将军竟然是个喜好刺激的。
林溪月端着那杯茶,幽幽叹道:“你愈发不听话了。”
“以是我现在就下去了。”道妄言一脸无辜。
道妄言昂首望去,梁上是个少年,他打着哈欠,眼下有些发青,广大的袍袖衬得他手腕纤细,肌肤近乎透明,孱羸得不堪一击。
“去冥帝那看看吧。你放在心尖上的那人就将近飞升了,你就算现在下界也没有甚么用。别忘了,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两界时候流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