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桌子渐渐坐在了榻上,靠着身后的窗,然后扬开端闭上了眼。
道妄言衔着棋撑着下颌,百无聊赖地望着他,眨了眨眼:“但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你做这类无趣地活动,我们能够换一种大师都喜好的。”
“那么我还是去找大师兄下棋吧。”墨铮面不改色。
“不然如何跟你谈婚论嫁。”
衰弱、疼痛,一片暗中的将来,没法掌控运气的绝望,不晓得还能活多久,仿佛下一刻人间就再也不会有他的踪迹。孑然一身,孤身来,孤身去,就算偶尔有人会为他感喟两句,百年不十年以后,他便尘作尘,土归土。
“如何,这还害臊了。”道妄言探过身子,眼梢微挑,让墨铮想起这双眼泛着红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