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成为花魁后,被渣男死对头娇养了 > 第40章 贺家寿宴
男人生得清雅又豪气,见梅杏南来了笑了笑。
青色的衣服上是一幅水墨江山图,两道浓眉衬得眉眼利落,额头更是戴着一条抹带,仿佛一名行走江湖的侠女。
成果当她来到一楼大厅时,发明好多人都在那边围观。
梅杏南对她挑了一下眉,唐辞忧立即假装可巧路过的模样,和她打了号召,然后密切地凑到她身边:
统统听着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此地再也不是昔日穷奢极侈、充满靡靡之音的吃苦之地。
此时阳光恰好照出去,映在他的侧脸上,显现出一种与此地格格不入的淡然,沁出的汗珠仿佛一层铠甲般折射出光芒。
她的确是不喜好吟诗作赋,但也不会为讨人欢心而故弄玄虚,她的坦白反而让人生出另一种靠近。
梅杏南之前何时和她提过邢飞?不就明天早晨说了一下嘛!
梅杏南感觉挺别致,便立足细心瞧了瞧,成果发明站在鼓边的人是贺幽寒!
邢飞笑意暖和地做了一个请的行动。
但比较特别的是,这一次的舞台上竟多了几张鼓。
唐辞忧的嘴一如既往地招人喜好,撒个美意的小谎也从不脸红。
她是贺幽寒明天编排的战舞舞姬之一,身上还穿戴方才排练时的衣服。
梅杏南服膺夏有枝教过的话——要晓得操纵本身的上风留住那些大人物,培养一下豪情,让他变成你的老主顾。
又聊了一会儿,门房处有人过来找邢飞,仿佛是他家中有事告诉,他便先分开了一下。
“本来这位就是邢飞邢公子,我们家杏南总和我提到你!本日一见公然是谦谦君子、风采卓然!”
中间有女人用扇子害臊地捂着本身的脸,“天啊,贺将军真是太有魅力了,我感受他刚才擂鼓的时候眼神锋利得跟刀子一样,这如果上了疆场,必定能吓退仇敌!”
怪不得挑了个这么早的时候段排练,如果等一会儿人多了,恐怕全部一楼大厅都将人满为患。
唐辞忧刚练完舞路过,正都雅见了他们。
三人相互聊着天,氛围都很和谐。
唐辞忧笑着和他打号召,桌前便只剩下了她和梅杏南两人。
贺幽寒还在梅家的时候,便和贺家那几个年青的公子哥厮混。
贺幽寒这才走下台,鼓锤在他手中轻巧的转了一圈。
只见一群舞姬跳到一半的时候,伴奏俄然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