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走得哪门子的路啊?
她的存在感过分激烈,乃至于趴在地上的长缨完整被他忽视了。
试了好几种体例也没把她唤醒,叶少卿暗道一声获咎,抡起手掌“啪啪”抽了两个大耳刮子。
“你这个色|情狂!地痞!你无耻!”长缨的确要被气哭,“人家来时明显穿戴外套,现在没了,不是你脱的,莫非这里另有第二小我吗?”
叶少卿面无神采隧道:“这里是我的房间,感谢。”
他渐渐伸展着久违的人类四肢,享用着双脚直立行走的温馨和愉悦,那双颀长的眼现在懒洋洋地眯着,微微上挑的眼尾,含着一丝戏谑和埋没极深的锋利,瞳孔亦不再是属于狐狸的竖瞳,而是身为人类的乌黑深沉的圆瞳。
叶少卿神采阴晴不定,满脑筋都是方才那惊鸿一瞥。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形颀长、浑身赤|裸的男人。
倘若内里的教士和祭司瞥见这里产生的事,定会冲动地不能自已,这是最纯粹、最崇高的圣光,光辉、炙热、灼人,像一把火灼烧着皮肤乃至灵魂。
那双暗金色的狐眼,顷刻间仿佛揉碎了无数星光,熠熠生辉,周遭的时空在一刹时被定格,于诡异的沉寂中,有无穷无尽的圣光自它眼中迸发,惶惑如日耀生辉,将幽闭的房间照得亮如白天!
瞬息间,那人高耸的消逝了踪迹,只剩被完整拉开的门扉,收回吱嘎一响。
寝室终究再次规复安静,仿佛刚才产生的统统都是幻觉,唯有躲在桌子底下的小叽,谨慎翼翼往床上看了一眼,不但没有危急消弭的轻松感,反而被更大的惧意覆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