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既然不肯意说,老头子我也不是不见机之人。”老陶不知又脑补了多少字的狗血桥段,“赤照是你治好的,一会我会告诉店主来取,酬谢都归你。”
那画面太美。
周老这才正眼向他瞧去,眯着眼睛打量半晌,见对方年纪悄悄,固然很有气质,却跟教廷那些老成慎重的祭司主教相去甚远,连他们都没法做到的事,这般年纪的小伙子,能做些甚么?
陶老头语气笃定,不似作伪,周老先生半信半疑地朝并蒂花望去,那簇花枝毫不踌躇地偏转枝头,正对上叶少卿的方向——连花儿都如许“说”,这可由不得他不信了。
老陶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欣喜道:“但愿你小子将来功成名就,别健忘我这个糟老头就好啦。”
这番动静,轰动了两个白叟家,周老先生伸手想要抱回白狐,但被陶老头禁止:“等等,看它究竟想做甚么。”
“唉……”周老先生心中已有筹办,但总抱着一线朝气,眼下听到对方亲口证明,不由好生绝望。
他遂摇了点头道:“陶店长不要开打趣了,这位小兄弟如果再年长个十年,说不定我还会信你。”
老陶冲动地围着它绕了两圈,一张老脸涨微微发红:“竟然胜利了!你小子到底是那里来的怪胎?方才明显还衰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