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既然我们的目标一样,那我也不说甚么,把你晓得的都说出来吧。”大长老笑了笑,用帕子狠狠的擦着刚才扶谢林的那只手。
“都吵够了没,还听不听我说了?”谢林大喊着。
“族老,何必起火?您许是年纪大,记不清了,他可不就是当年每天跟在您前面的阿谁谢叔叔吗?”大长老把茶杯放下,微眯着眼,像是想起了甚么,微浅笑了一下,“我记得阿谁时候他还给我买过麦芽糖,逗我玩呢。”
“刚才,我可见族长在那耍猴来着,如何,只许你耍,不准我们大长老耍啦?”二长老掏了掏耳朵,把指甲里的耳屎往外弹了弹。
“哈哈,端仁明你敢说你不熟谙我?”那人披垂着头发,猖獗的笑着。“我没死,你很绝望吧?”
“谢林早已死在了从章城回京的路上,三十多年了,大长老目炫了吧?”族老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红木的桌子上竟然裂开了一条纤细的裂缝。
两个侍卫压着一人走了出去,只见那人充满皱纹的脸上尽是沧桑,头发斑白,佝偻着腰。
“你是谁?我不熟谙你,你在胡说甚么?”族老皱着眉,厉声说道。
“你说。”二长老比了个请的姿式,便又逗弄起了桌上的画眉鸟儿。
“胡说甚么?你清楚就是冒充的,哼,大长老,你本日让人冒充谢林,是甚么意义?”族老猛地站起来,看着浅笑着的大长老一甩袖子:“大长老莫不是太闲了?”
“不熟谙。”族老眼睛微缩,袖下的左手不自感觉攥了起来。此人不是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吗,如何会呈现在这里。
“倒不比族老落拓。”大长老看了眼端木言,笑呵呵的说道。
“二长老,主张你的措词。”族老坐了下来,朝中间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便悄悄的品起了杯中的茶。
“族老,可熟谙面前之人?”大长老端着茶杯,眯着笑,缓缓的问道。
“都闹够了没有?”族老又是一拍桌子,瞪着面前的几人恶狠狠的问道。“找个跟我曾经的部下类似之人,就在这里搞风搞雨,大长老,别忘了,这但是端家宗院,不是杂耍的处所。”
“谢林,有甚么委曲,能够跟我们说,毕竟你也曾是我们端家的人,落得这般地步,我也是于心不忍啊。”大长老扶起跪坐在地上的谢林,暖和的说道。
“说吧,有甚么事要说。”族老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他总感觉本日的大长老有些奇特,但又不晓得是那里奇特。
“哼!端仁明,当年你将我扔下绝壁,老天爷开眼,让我活了下来,哈哈。”谢林大笑着,脸上却充满了泪水。
“族老才是真的落拓呢,是吧?阿言。”二长老翘着二郎腿,也看了看端木言,便逗起放在桌上笼子里的画眉鸟。“啾啾。”端木言站在一侧,微浅笑了笑,没有说甚么,不过那只画眉鸟,因为有人逗着,欢畅的叫了起来。
“带上来。”大长老冲着门外说了声。
“哼,端家的人,还是这么假仁假义。”谢林甩开大长老的手,用袖子往脸上一撸,然后哑着嗓子说道:“我于你有些用处,恰好,你于我也有些用处,。你这么说,真让人恶心,不过就是相互操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