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用扇子敲打动手心:“徐州的兵力已经守在都城外,长沙王必然是为对于他们保存气力才绕道的。秘闻已和武陵王商奉迎,要劝太子和九皇子联手退敌。”
司马霆被她一激,忿忿地坐了归去。
桓廷神情一僵:“哦……”
司马霖一怔,面露愧色:“你说的是,本宫是一国太子,现在父皇卧病,国度危亡,竟还畏首畏尾,实在不该。”
没等她开口,卫屹之本身来了。穆冲虽不是他嫡派,但也与他并肩作战过,他天然该有所表示。
王敬之仓猝前来是因为长沙王的意向产生了窜改。他并没有遵循原定打算直往建康而来,而是俄然出兵往南,攻陷了南康郡,目前已兵至晋安郡城下,若能拿下,他就能绕开江州,再取道会稽达到建康。
“……”谢殊白他一眼。
“想不到朕被亲弟弟谋反,现在还能看到你们兄友弟恭,朕心甚慰啊。”
谢殊劝道:“太子殿下是长兄,您都发话了,九殿下绝对会承诺。”
司马霆的神采都雅了一些。
王敬之神采间仍尽是担忧:“太子暖和,但本性怯懦,一定能被说动啊。”
“见过你才气走。”
“那好,我这便与太子哥哥一同入宫去见父皇。”
看来是男女通吃的表哥又有了新欢,唉,没他的份了……
“哦,是宁州刺史穆冲的小女儿,在我们相府做客呢。”
司马霖搂紧她,点了点头。
东宫内,司马霖侧卧在榻上,郁结忧愁。
榻边坐着王络秀,素雅宫装,云鬓高挽,那本来端庄的容颜不觉显出几分素净来。
王络秀靠进他怀里:“殿下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会与殿下共同进退的。”
来人面有难色,踌躇好久才道:“宁州刺史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