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近两年看惯了甄玉卿那萧洒的‘舍得’态度,于那名利,财帛之道,生不带来死亦不能带去,汲汲营营劳心费心的又有多大的意义?
“还能对付。”若春笑道。
太皇太后的生辰一过,眼看着就近了年关,就在这时候越国传来动静,越王驾崩,新帝即位。大晋作为盟国,越国给太皇太后祝寿的使臣才方才离京,是以越国新帝即位,没事理大晋不去庆祝的。
典唱官平板的声音随风传开,百官跪伏祈天,甄玉卿随大流敛袍下跪,却在收回目光的时候恍忽间觑见了一点刺眼的光点,不过待她细心去瞧的时候,又是甚么都看不见了,怀着些许迷惑,开盛九年的祭天典礼正式拉开序幕。
至于宫中其别人,多多极少也晓得那日御书房产生了一些事情,只是晓得的都不太了然,加上宫中本来就禁断瞎探听这类事,聪明一点的都会把事情搁在内心,不会到处瞎问瞎扯,起码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会。
屋子里沉默了一瞬,若春从身侧拿过一个盒子递给甄玉卿,“这是尘馥的配方,换了几味药,对你的毁伤减小了一些,不过是药三分毒,如果有机遇,你便停了吧。”
……
是以刚到酉时末刻,甄玉卿就辞职分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