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摸得清云惠帝的脾气,知他问温羡是想要顺水推舟放本身一回,可这会儿温羡看似退了一步实则紧咬不放……
听了这一句,温恢面上的笑容有一瞬的生硬,正待开口,眼角的余光就瞥到那抹鸦青色已经一晃走远了。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云惠帝盯着温羡看了一会儿,忽而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连朕也给算计出来了。”
就在温羡要与男人擦肩而过期,那男人俄然怒喝了一声,引得很多还没走远的朝臣转头张望。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老臣唯有一死以证明净!”
温羡应了一声,见云惠帝目露疑色,便将之前本身因沧州赈灾发觉苗头顺藤摸瓜查到宋仁身上的委曲一一交代了出来。
“亲父?外祖?呵……”温羡笑得调侃,负手而立,淡淡地提示面前的男人,“定国公莫不是胡涂了?温某孑然一身,何来不尊孝道伦常一说?”
“那罪证?”
金碧光辉的朝堂上,一身鸦青色官袍的温羡长身玉立,站在文武两班朝臣之间,好似凌霜傲雪的苍柏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