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染红了他的战袍,纷繁踏踏的马蹄从他的身上踩踏畴昔,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守夜的翠微闻声阁房的动静,赶紧点了一盏烛火出去,瞧见颜姝呆呆傻傻地坐在床上,唬了一跳,“女人,这是如何了?”将烛火放在一旁,翠微取了绢帕,一边替颜姝拭去额上的汗珠,一边柔声道,“女人但是魇住了?不怕啊,有奴婢在呢。”
温羡动了动唇,没有回声。
万俟燮哂笑了一声,掀袍在一旁坐下,“实在你不说也没干系,我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不就是为了那颜家的小姑……”
轻微的声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颤抖,翠微猜着那不是甚么好征象的梦,便笑了一声,安抚道:“女人啊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本身吓本身了但是?”
信陵的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半个月,比及久违的阳光再一次洒下,平州的战报终究传回了信陵。
“万俟。”
“爹!”
万俟燮挑了挑眉,拍拍本身身上的药囊,低头一笑,反问道:“将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