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此后如许便宜的事情是都没了!
江林涛只是晓得黄杨木梳是很不错的梳子,但是不清楚如何辨别此中的好坏。见罗凤成说得头头是道,又谦虚的像罗凤成就教了一些有关黄杨木梳的题目,听完以后,江林涛有些镇静地说道:
江林涛呵呵一笑:
“江镇长你本来没有深切木梳厂体味过,不晓得外贸公司可把木梳厂坑惨了,要不是他们,木梳厂也不至于到这类境地。”
“江镇长,你有啥灵丹妙方?”
江林涛听着刘新明根基上都是在指责市外贸公司,忍不住说道:
江林涛又细心的查对了一下库房的账目和什物,遵循供应市外贸公司的代价计算,库存另有三十来万,江林涛的心更是完整放心了。
江林涛点点头,木梳厂东西出产出来卖不出去,资金链就呈现题目,想做甚么调剂都难,只都雅着库房的梳子等死。
“老刘啊,市外贸公司那帮子人尽吃我们木梳厂辛辛苦苦忙活半天,最后就只是吃点他们手指缝里掉下的渣渣不说,还被他们如许剥削。你想想这是为啥?”
“如果如许,那我们这梳子更能卖个好代价了。”
何况在商言商,环境变了,卖不出去了,市外贸公司就拍屁股ou身走人是普通得很的事情。
江林涛内心策画着,如果市外贸公司把两个集装箱的梳子措置了,那得想体例从市外贸公司收些资金返来,如果集装箱里的梳子多数还没有措置掉的话,那对他本来的打算的确是如虎添翼……
“罗徒弟,你这说法不对,我如何看都感觉这没有包装的木梳要比市外贸公司的要更轻易卖个好代价。”
在三个候选人中,江林涛更看好刘新明一些,刘新来岁纪比两个副厂长ia一些,眼界也开阔一些,接管才气和学习才气也要强一些。
偶然候有些东西一下说出来就没有阿谁意义了,就像奥运会的揭幕式普通,得保持奥秘感,最后发表的时候才有强大的打击力,因而江林涛就卖了个关子道:“到时候你们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