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的重视力都集合在凤亦北的身上,当茗茗的三字快出口之际,地上的人儿俄然眼一睁,然后鲤鱼跃龙门般的窜起,腾空给了茗茗一脚,顺手夺过了茗茗手中的小花瓶,往一边的空中掷去,空中上冒起了一阵浓烟,清楚含有硫酸成分,具有激烈的腐蚀性。
望着凤亦北逐步走近的身影,严瑾体味到了一种绝望的惊骇,她冒死的摇着头,试图禁止凤亦北的脚步,另一边冒死的摆脱动手中的绳索。
茗茗点头,“我敢必定,他来了,就离这里不过千米的间隔!”
凤亦北的长剑也趁机架到了凤亦君的脖子上,“五哥,这一回合我赢了!”
“二百五!”几近在同一时候,严瑾终究挣开了手上的绳索,一把扯上嘴里的长条,谩骂一句,同时也朝凤亦北的方向冲去。
他来了?谁?严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知心疼那滚落的石子,她只差一点点了啊。
“他真的来了?”他转头问向茗茗。
两名男人上前,在严瑾的正火线蹲下,把空中的枯枝烂叶给扒开,内里鲜明是一块活动木板,板上有个小小的扣板。
“你敢!”凤亦北浑身一抖,声音也跟着颤粟。
吐出了一口血,凤亦君瞪着严瑾,“你究竟是如何躲过一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