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一声“哗啦”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昂首望去,本来这小溪的前源是一汪清潭,清潭的不远处是一个瀑布底。阿谁瀑布不算大,水流也不算澎湃,只是挂在崖壁上悄悄的坠落,仿佛不想打搅这一方清幽。
经历了千辛万苦,云语柔终究爬上了那枝干,躺在上面确切比睡在石块上平坦多了,抬头望着那橘色的阳光如小精灵般在树叶间隙中跳动着,时不时的闪下光,实在玩皮,伸展了四肢后,云语柔倚靠在枝干上打起了小顿。
看到本技艺上的污渍,燕延安轻皱了眉,他仿佛已经有五六天没有好好的洗过澡了,难怪比来早晨睡觉时,总感觉满身不安闲。五六天!这如果换做当初国舅府中的他,是想都不敢想的,本来风俗都是环境给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