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君与言晞晨的神采都垂垂的沉了下来,凤亦北也停下了咀嚼的行动,这类布阵可谓说是天罗地网,想来上官婉琦是非要置云语柔于死地了,如果此时躺在床上的云语柔真是甚么精怪所化的话,那么在这两位当代高僧的天网布控下是很难逃离的,大伙都摒息等候,秋儿更是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看着曾经心疼庇护本身的凤亦君此时竟然为了保护冒牌货而怒斥她,上官婉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终究挺胸望向凤亦君,“我明天是奉了皇上的口谕来查明云语柔的真假,任何人不得阻扰!”一对曾经沧海的恋人就此画了句号。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了,云语柔都没有如大师所预感的那般惨叫的从床上蹦起来四周逃蹿。老道有些吃惊,他与方丈对看了一眼,相互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诧异,本来他俩都看出云语柔那分歧于凡人的奇特灵魂,奇特却又没有任何鬼怪之气,这类征象是罕见的,他们没有想到这抺灵魂竟然是来自于将来的天下。
凤亦君沉下一贯潮湿的声音对着上官婉琦说,“琦妹,你这是要唱哪出戏啊?方才九弟不也证了然秋儿的话,如果真的是冒牌的不成能连胎记都一样吧?”
白发童颜的老道将拂尘煞有介事的在空中挥动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张泛了微光的条符,用拂尘在条符上轻扫了两下,然后一步一步的向云语柔走近。
嘴角不着陈迹的嘲笑,她俄然大呼一声,从床上蹿了起来,抓了几下头发,将大伙都吓了一跳,秋儿也怔住了,不知二蜜斯又要演哪出了,这演不好是会玩命的!
两位高僧面露难色,他们只收妖妖怪怪,不滥杀无辜,“我如何就没有看出她暴露了甚么本相呢?有哪个妖怪敢喊着太上老君的名号啊?”言晞晨讪讪的说着。
她表示秋儿退到一边,以免不幸惨遭殃及,眼睛展开了一条细缝,偷瞄着屋内的动静,只见身披法衣的方丈一手执金杖站在门边,一手托高了金钵对着她,那姿式如何和法海有几分类似啊,敢情还要上演一出法海收降白娘子的戏码,云语柔感觉有些好笑。
看到这两位美女绝望的神采,云语柔暗付如果不有所表示的话不就太对不起她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