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的是,小六儿这个混小子竟然把他房里的按摩膏十足换成了辣椒膏,丘鸣被刚抹上去的辣椒膏辣的疼痛难忍,窝在他的怀里嗷嗷直叫,眼泪汪汪的,实在让民气疼,他仓猝帮手洗濯,折腾了大半天,好不轻易才减缓了媳妇的不适,可坚固如铁的小丘山却如何也消不下去,他又不好折磨媳妇,以是只能让悲催的五指兄弟再次重操旧业。
一向以来他都以为自家媳妇不管是以乐入道,还是爱吹箫,亦或是爱穿白衣大略都跟恩私有关,毕竟恩公的确很值得人崇拜,就连他本身也非常敬慕恩公的风韵。特别是恩公那一袭白衣飘然出尘站在河边吹箫的模样,的确美极了,每次都会看楞,导致他每次回个神儿都要大半天。
想到这里,丘山就烦恼的紧,早晓得阿谁时候自家媳妇就已经暗恋本身了,那他当时还矜持个屁啊,必定立马就提枪上阵,也不至于每次感受来了的时候都要背着丘鸣,偷偷的躲到一边,胡想着丘鸣的模样,安抚着本身躁动不已、肿胀不堪的小丘山,做些酱酱酿酿的行动。
看到丘山一脸纠结的模样,丘鸣叹了口气,笑了笑:“你到底甚么时候才气开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