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牌子的人又呈现了,把牌子放在了“十三太保”的脑袋上方,就像牌子上的话是脑筋里想出来的普通,上写着的意义是:看甚么呀?没椅子,快坐地上吧。
“既然来了,我们就责无旁贷,一齐为武林撤除一个不咬人恶心人的祸害也是痛快。”“俩光棍”道。
“这不是欺侮我们吗?”
这时几人又要坐下,“十三太保”往台帘那边一个劲地看,头上:没人再来了吧?
“说是祸害实在也不是甚么大祸害,属于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恶心人的那种。”
“那又何劳我们几位一块儿呢?这不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吗?”吴公道。
“甚么呀?”“十三太保”解释道,“人家姓吴,上了年事我们就称呼为‘吴公’。”
三人又一同坐下,没过一会儿又上来一名戴着白髯口和斗笠的伶人。
“哦……久仰大名。”“对对对,久仰大名。”
“两位兄长请了。”
二人正低声扳谈着,一打台帘又上来一个伶人,身后十字交叉背着两柄傢伙,一上来就奔二人畴昔了。
打背供的又呈现了,写:真是“蜈蚣”呀,手脚齐用。
但四人一碰酒碗,说了几声“干”,假装碗里有酒喝了个空,另有连连赞酒好的,遂又拿上一块牌子,写:真共同呀。
“请了请了。朱兄,这位便是江湖大大驰名的‘俩光棍儿’。”
朱一扇立即一抱拳,“久仰久仰,本日能得见其一,真是幸会幸会。”
以后,他便从四人之间的裂缝里了局了。
“好呀,这回连钱都不给了!”“这更是对我们的欺侮!”“不能放过他!”“对,不能!我们再追!”
朱一扇拿眼睛一通踅摸。
刚下台的伶人一皱眉,“这位朱兄还想见谁呀?”
这时,拿牌子的人跟梨园行里给打背供似的上来了,牌上写:空的。
“哦,本来是吴公公。”“哦,还是从宫里来的。当皇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