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口戳着的牌子上写:无命之狼。
“电光天行,闪亮了表情。春雷轰鸣,把大地唤醒。大风阔步,让万物伴舞。大雨滂湃,抖擞着精力。”
台上这回上来的伶人很特别,浑身高高攀像裹在一件毛冲外的狼皮大氅里,边走边捂着嘴直“哎哟”。
原文是“惟嗟妇女不解事”,但后施容绝对不会那么唱。
遂,后施容和田佩雨下台了,台下的掌声更是响彻全场。
“你还记得几年前青青草原的扁嘴伦吗?”大氅伶人右胳膊的小臂横在胸前,左胳膊的肘立在右手指尖上,左手虚握,食指直竖指着本身的腮帮子,一副女相实足。
“我说两位,明天来我们这儿别光在台下坐着呀。是不是给我们大伙儿来上一曲呀?想听的鼓掌!”窦旎纨一说完这话带头鼓掌,立即获得全场的呼应。
“君不见,冬月雷,深藏九地底,寂默如韩灰。纷繁槁叶木尽脱,蠢蠢蛰户虫争坯。坚冰积雪一朝尽,风摇天涯斗柄回。雷声却擘九地出,殷殷似挟春俱来。鱼龙振鳍熟睡醒,桃李一笑韶颜开。候耕老农喜欲舞,掀泥百草知谁催。惟嗟有人不解事,深屋揜耳藏婴孩。吾闻阴阳有常数,非动时静皆为菑。无报酬谢阿香道,时来何至劳卿推。”
“甭管如何说,看着确切挺逗的。”冷悟情道,“刚才看那平话人最后的神采,一想起来我就感觉可乐。”
“啊,这位兄弟是不是之前见过我呀?”“或许是见过,可就是想不起……”
两下里用“非情组合”的心诀一共同是别开生面,另有一种让民气驰神驰的意味,再加上乐曲的动听,的确令全场的人都心潮彭湃,如同在享用台上的“电闪雷鸣”。
后施容在台上的风采和做派直如闪电般刺眼,声音很有女男人的那种浑厚,可说是让人感遭到大草原的气味劈面而来,如同浑听天籁。
后施容一看田佩雨,“我们来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