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发过的人,如何会甘心坐在轮椅里,带着残疾的头衔活下去。关曜曾经是多么高傲的人啊,现在却被实际打成歇斯底里的模样,一身的豪放变成了现在的偏执,癫狂和癔症缠身。
“砰!”
“闭嘴!闭嘴!”跪爬着,关曜欺身压在余吟霜身上。他衣服上扎满了碎渣,穿戴短裙的余吟霜更惨,腿已经被玻璃划得血痕累累。
“我还不是个要依靠女人的废人!”余吟霜伸出的手激愤了关曜,他用力甩开余吟霜的手,一双通红的双眼瞪着她,像是从天国爬来。
要好了!这个该死的病终究将近好了!孔殷地松开把手,他大步流星往前走,只是双手刚松开,提不起力量的腿直接一软,他连人带面前的酒架猛地跌倒。
侧卧砰的一声巨响,余吟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好!她一把翻开身上的凉被,健步如飞地跑进侧卧,关曜狼狈地摔在地上,双手撑地想要攀上床沿,可下身瘫软在地,没有半点动静。不晓得环境是如何,余吟霜只能从速靠近伸手去拉关曜。
拐杖重重锤了空中好几下才让世人温馨下来,“看着干甚么!还不将少奶奶带去医治!”
仇恨蔓布关曜的心,他猛地反身扑在地大将余吟霜颠覆在地,阴狠狠地瞪着她。
我……在干甚么?泪水有点微烫,关曜眼神半晌腐败,总算从本身的癔症中复苏,只是余吟霜这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公然是没有本质的女人,本身刚刚才救下她,现在竟然一丝谢意都没有,看着余吟霜回身就要走,关曜忍不住再次开口讽刺,“如何着,廉耻这个词从你人生字典消逝的时候顺带着把谢字卷走了吗?”
这么快就睡着了吗?不是说心机重的人比较难入眠吗?公然余吟霜已经不要脸到本身都没有半点心机承担了吗?关曜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