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见上去禁止已是不成能了。从速暗用异能,在炕和李焕娣的屁股之间,构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如海绵垫儿一样的庇护层。不管如何用力蹲,李焕娣的屁股也碰不着炕。在李焕娣的印象中,就像被蹲在棉絮上一样,一点儿也不疼。表情也由此放松下来。
蹲媳妇就是一群人拽着胳膊拽着腿地把新媳妇抬起来,然后光屁股着地地几次往下蹲,就叫蹲媳妇!
田冬梅:“你在那边好好地坐着,或者站着,他路过你身边时,‘嘣儿’弹一下。你要不言声儿,他就没事人似的走了。你要言声儿,他‘嘿嘿’一笑,说:‘给你闹着玩儿哩’。当时才几岁,一开端不晓得如何回事。厥后了解开了,再也不住姥姥家了。”
田晴晴点点头,领着田苗苗和薛家蜜斯妹去了老院儿。
田冬梅也说:“咱大舅这小我可抠哩,一点儿东西也是好的。我小时候在那边住姥姥家,他不肯意,又不敢明着撵,暗里用力儿弹我的脑袋。弹得可疼哩。”
拿小板凳儿就是把新娘子往小板凳儿上蹲。因为小板凳儿面窄,又硬,新娘子会被硌的生疼。
改过媳妇一进屋,这屋里就没断看新媳妇的人。先时因为有新媳妇的娘家人在屋里,来看的大多是妇女和小孩子们。人们也只是看看,评头论足一番。
也正因为此,婆家和娘家对这一活动都提心吊胆,就怕遇见来抨击的或者愣头青们,把新娘子蹲个好歹。
李焕娣一传闻要拿小板凳儿,早已吓得惶恐失措。见田晴晴扑过来,一把抱住,就仿佛抱住了明天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