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忙取出户牒递给兵士看,同时笑嘻嘻说道:“我是齐国人,来晋国探亲的。”
重耳被训得一脸委曲,又不能当场辩驳,只得低头一副认错的神采。齐姜经验完重耳,又朝兵士赔笑道:“这是山荆,从未出过远门,有点儿傻。”
齐姜笑着伸手摸了一把重耳的腹部,说道:“就是验这里,看是否隆起,是否有胎!”
不好,被发明了。重耳扇子后的神采已大变,他握着扇子的手悄悄往袖中挪动,正要去找匕首,齐姜已一掌控住他的手,轻捏一下表示他莫要打动,随后齐姜笑着对兵士解释道:“我们齐国顺从周礼,我二人虽已行了婚聘之仪,但仍要比及三月庙见以后才气编户入籍。”
兵士看了一眼重耳,又打量着齐姜,一脸迷惑地说:“你们俩人看起来如何这么别扭?”
齐姜顿时松了口气,重耳拉起齐姜,见她衣服上沾了灰尘,便很天然地用力地帮齐姜拍去腿上和屁股上的灰尘,吓的齐姜又跳又躲,急得连喊:“不消了”“不消了”。
兵士听了感到无语,却也认同,两人刚要出来,不料兵士又伸手拦住他们问道:“你说他是你老婆,但是你这户籍上写的是单身啊。”
见是齐国人,兵士也不难堪,挥手让齐姜出来。齐姜忙谢过军爷,大步往里走,重耳见状也跟在齐姜身后,想跟着混畴昔,不料兵士一把将他拦下,喝问道:“你如何回事?”
重耳“呃”了一声,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对。齐姜见了,从速回身拉起重耳的手,大声怒斥道:“叫你跟紧了、跟紧了,还给我慢吞吞的。这么不听话,下次不带你出门了。”
听重耳这么说,齐姜笑道:“夫君?你要扮我夫君?”
“有胎?我?”重耳脑筋一转,方才明白齐姜所指为何,面色大窘。
齐姜连声伸谢后,拉侧重耳进入了晋国城门。两人沉默地走了好长一段路,再也看不见查问的兵士了,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庙见是甚么意义?重耳还没想明白,兵士却已点头道:“哦,对,仿佛传闻过这讲究的人家是要等三月庙见。行了,你们走吧!”
齐姜乐不成支,早已笑的肚子疼的蹲在了地上。面对奸刁的齐姜,重耳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回身就走,却听得齐姜在前面拉长声音笑着喊:“娘子,你等等我呀!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