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顿时安排他过来,今晚就悄悄出货!”
而蒋昌隆此人做事向来不会给别人留活路,喜好赶尽扑灭。
“以是,我就背后里探听了一下,才晓得这批货竟然是外省水路船运过来的。”
非论肖大光出多少钱,他都以更高价抢下。
“现在说这些有屁用!”
“上了蒋昌隆这条贼船,不掉一块肉,他可不会让我下来。”
硬枫木的代价,在短时候内直接飙升到了三倍,市场上零散的硬枫木和松木已经被全数扫光。
如李秀成所料。
“有这话就行。”
遵循时价三倍,鑫鑫家具厂作出来的台球桌本钱,每张就得高达600元摆布!
只如果稳住这个价位,哪怕蒋昌隆收畴昔,也是赚不到钱的,乃至会亏!
到现在已经差未几垫出来二十来万。
“我是揣摩这这事不对劲,你晓得吧,明天实在已经市场上没甚么货了,这批货来的诡异啊。”
也就是说,实际上这个时候,利润空间已经很小很小。
沈友亮按帐本上来算,鑫鑫家具厂先付一半,起码该给12万了。
李秀成这边以肖大光为首,蒋昌隆那边也是脱手果断。
沈友亮也很难堪,
“你有啥体例?快说!”
老管帐笑着说道:“不消担忧,我有个表弟,是跑船运的,让他帮我们脱手,到时候给他点好处就行。”
木料厂本身的货车,拉出去了五车硬枫木和松木,走了个山路十八弯,绕了一大圈,最厥后到了兴蓉市上面一个县城的江边划子埠。
但是等了一整天,对方都没有音信。
“看的我啊,是差点没憋住笑出来,这娘的差点四倍了,的确拿钱烧啊。”
“看着蒋昌隆破财,比我本身赢利还高兴!”
现在非常之一都没到。
而肖大光那边的事情,停顿得也非常顺利。
“我们库房里实在货另有很多,短时候内,鑫鑫家具厂那边应当也够用。”
肖大光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乐。
一旁的木料厂管帐说道:“鑫鑫家具厂那边又来催货了,上午刚拉了两车走,阿谁牛福堂让人带话说让我们从速多存点货。”
沈友亮游移了一下,接着一拍桌子,说道:“既然都这么保险了,那也别用心撇开蒋昌隆,跟你表弟说,先整一批出去,谁给的价高就卖给谁!这老蒋也不是好东西,赚他点钱,老子心安理得!”
就是要让肖大光演出一副火急高价收买的态度。
李秀成问道。
与此同时,
“你没跟他抢?”
“戋戋一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