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嘴养叼了,偌大个皇子府,厨子都能列队拉练了,竟然让卫甄颠颠跑来慕府要吃食,让于氏看她笑话。
元成帝将各路人马看个大抵,心中有了计算。
“既然这流言是个祸害,便由御史台出面查个清楚,将辟谣之人依律惩办。以后发文布告,完整了结叛匪一事。”
宗政霖拍拍她小屁股,闷声笑起来。“现在才知跟了本殿日子好过?”
监察司那边他安插的人手还能有些感化。作假刁难也便利很多。换了御史台,那是千万插不上手。那群古板的故乡伙,只认元成帝和真凭实据,其别人脸面涓滴不给。畴前就因为御用织造一事,当着群臣跟他叫板,闹得不欢而散。特别是御史台大夫,两朝元老,仗着先帝重用,更是油盐不进,唯天子马首是瞻。
御史台进言一出,各怀心机之人立即行动。转刹时竟有近三分之一的文臣随之附议。
“但是殿下,跟了您妾也不轻松啊。时不时被人害那么两下,这回被人绑,竟然只给妾吃米糊糊!”慕夕瑶控告。差点忘了告状这一遭。受了委曲必然要向殿下抱怨,求安抚。
慕夕瑶听嫡姐有喜,也是“呀”一声止不住欣喜。要了家书细心看过,却微微皱起了眉。
“殿下,可不成以派小我去福州,帮妾看看姐姐那边到底如何?妾很不放心。”慕夕瑶小鼻子皱着,脑袋搁宗政霖胸口,指尖挠他痒痒。
她夫君早在正妻进门前,就纳了两位姨娘,还收了个通房丫头。膝下也有一子一女。等慕夕澄嫁畴昔,庶宗子已经开学发蒙。
宗政霖抬起她脑袋,看她不幸兮兮装得倒像。
慕夕澄这时候来信?这倒是奇怪事。她这嫡姐自嫁了人,因为离得远,一年中也不过只两三封家书。全数是年节喜日赶着点儿送。怎地本日俄然有手札到了?
“春兰,叫人抬了条桌出去,把桌上书稿一并带上。”慕夕瑶扶着赵嬷嬷,身后跟了一溜人,浩浩大荡往慕府花圃行去。
慕夕瑶正在屋里描花腔,听闻诚庆醒来又调皮,直接叫人抱过来清算。
慕夕瑶争气,三年抱俩。慕夕澄却一向没动静,于氏始终挂着心。这个大女儿在夫家过得虽不差,却远远及不上慕夕瑶好福分。
于氏抱着诚庆,掰了些金丝蜜卷送他嘴里,一脸慈爱。脸上倒是止不住的忧色,“你姐姐有了两个多月身子。”
“此番你二人剿除叛党有功,当论功行赏。”元成帝昨儿午后返京,本日一早上朝便对五皇子六皇子大为夸奖,可见对两人此次表示非常对劲。
宗政霖晚间按例留在慕夕瑶房里,这段时候干脆让她在慕府好好养胎。没了那些烦心的女人,慕夕瑶也能安稳很多。
“妾比姐姐运道好,有殿下宠着,那叫一个舒坦。”慕夕瑶有感而发,说得一点没有惭愧。好似她受宠就该如许。
慕夕澄好好的主母做得这么贤惠干吗?给男人收通房?那是没本领留人才使的手腕。慕夕瑶暗自点头。这嫡姐怕是境遇不如信上说的好。看于氏脸上满是欣喜,还是决定不与她说。免得又惹她****惦记。
现在等了快两年,终究盼来了好动静,于氏怎能不喜?
慕夕瑶上去咬他粉嫩嫩包子脸,笑着戳戳他额头,“小吃货。”
宗政霖被她不轻不重就那么勾勾缠缠的逗弄,满身高低都舒畅得很。“你嫡姐府上有事?”
慕夕瑶微囧,当初那么爱吃点心,是图新奇。现在已经淡了很多。
“本殿尝尝,这小嘴里另有没有那米糊糊味道?”六殿下逮了人不放,含住她唇瓣,找了空舌尖立即钻出来,卷了小香舌就是一番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