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妾自作主张回避惩罚,殿下也不能因了这个,就不将妾这心尖尖当回事儿!”慕夕瑶撅嘴不依。这女人矫情,见宗政霖神情温和,还佯装板脸恐吓她,给傲上了。
慕夕瑶就是仰仗这句医嘱,明目张胆与宗政霖叫板。
身娇体软,殿下您当妾是软妹子?这话说得好生露骨。想这么推倒妾,恐怕不可。
“本日早些时候,娇娇那诗如何说来?让本殿将你满身咬遍,还妖妖媚媚催促本殿行动快些?”
“错矣。是不予另行惩罚今晚擅作主张之事。”
“常日宝贝似的叫喊,都是诓妾!”慕夕瑶含泪捶人,小拳头软软敲在宗政霖胸口,面上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样,内心却缓慢打着算盘。一哭二闹这都用上了,最后一招,好似有些过了?大boss这回啥时候能够高抬贵手,揭过这遭?她不就偷奸耍滑算计了一把,用不消这么死不认账?
嗯?怎会有此一问?慕夕瑶扇扇睫毛,一脸猜疑。“玉姑不是说得清楚,体虚气弱,需静养些时候?”宗政霖当时也在场,清楚是装傻。
她算计一场,忙活一通,本该是东风对劲,却落得成全了宗政霖这场非常中意?
“在本殿看来,此时娇娇,当真身娇体软。”宗政霖带了薄茧的大手缓缓划过慕夕瑶背脊,刹时带起层层颤栗。
玉姑但是当着他面交代过,此次出产亏损了气血。需针灸几次,配以泡汤。算上这一回,才是美满。施针泡汤过后,禁房事。
宗政霖狠狠压在慕夕瑶身上畅快驰骋。看她鲜艳欲滴,层层绽放。
构造算计,竟漏了蜀中淫贼记下的秘术!宗政霖得意了这书便跃跃欲试,可碍着她身子不便,一向未能如愿。莫不是本日……她自食恶果,恰好中了这男人下怀?
宗政霖这个混蛋!慕夕瑶瞬息间回想起他方才所言……玉姑看过……于她无益……
慕夕瑶眯着眼睛,目不转睛看着宗政霖从不知何时搁在小凳上的木匣中,取出厚厚两册书卷,怎地似有些眼熟?
中意,中意……慕夕瑶浑浑噩噩间被宗政霖展转翻覆,吃干抹净。脑筋里只存了这两字,悔不当初。
殿下,您本日如不了愿,妾能够风雅点只当不知。保全着您那金贵脸面,输得也不算丢脸。
“娇娇选的好地儿,本殿中意。”
越想越委曲,竟抓了宗政霖中衣扑腾畴昔,就这么白花花投怀送抱,还扭得努力儿。
小淫诗甚么的,这辈子作死也再不敢碰。只方才宗政霖提到那诗时身上骤起的反应,已是将她吓得心肝乱颤。
咦?这么好说话,台阶来了?既然boss服软,让步认栽,她还用得着认错?
慕夕瑶眼眸一转,伸手搂住宗政霖颈脖,起家磨蹭他侧脸。“妾听殿下的就是。”说得不清不楚,明显对付了事。
密密麻麻的细吻烙得慕夕瑶小脸火辣,连颈侧都出现红晕。“殿下,当真不念及妾了?”小脑袋趴在手背上,不幸兮兮双目含泪,连小身板儿都微微颤抖起来。若不是宗政霖看破她伎俩,还真逃不过这小妖精把戏。
“玉姑劝戒,不宜行房。殿下,您不是最心疼妾?”这男人如何回事?怎地本日如此变态?昔日里要晓得会伤了她身子,宗政霖即便再忍不得,也不会真的动她。
宗政霖才子在怀,艳福尽享。被她盈盈水目殷殷看着,终是软了心肠,舍不得她这么无端劳累。固然这女人纯属自作孽谋事儿。
宗政霖嗯一声算是晓得,凤目却死死盯住慕夕瑶撑起的半个身子,面前春光恰是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