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贰内心有人,青楼里平常歌姬,又怎入得了宗政霖眼里。更何况,那女人本领不小,竟生生牵了贰心神。
臭男人手腕真狠,逼着她在儿子跟前老诚恳实做好树模。当日这招但是她先用在宗政霖身上,当时候利落,现在都成了六殿下抨击手腕。实在恼人。
宗政霖人不在府中,却不时候刻淫威震慑,当真可爱。
越想越冲动,一把拉了慕夕瑶坐在腿上,就这么劈面相拥,吻住她统统娇啼,身下快速顶弄抽送。直感到身上女人痉挛颤抖,身下连连吸允,花露泉涌,宗政霖才用力儿掐了她腰肢,紧紧摁着人抵到深处,低吼着发了出来。
宗政涵握着酒盏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看劈面还是冷酷之人。岁入百万两银子的买卖,宗政霖竟成心拱手相让。最可贵,河西商道事成,与西晋那头算是完整打通了关隘。以后很多事情,都能多出条门路。宗政霖等闲罢休,面上却古井不波,似无甚肉痛。
东晋皇族虽不及大魏皇室身份来得贵重,但颜面倒是要顾的。宗政霖口称“婚配”,暗中看中人选,身份昭然若揭。能让他如此发兵动众,也要往东晋那处塞人……宗政莹,当真就惹他如此腻烦,连同在盛都城中,也容之不下?
还好回得及时,正赶上这女人仗着主子威风,欲逃了每日必用的摄生汤去。玉姑但是交代得细心,这汤水,务必接连服用大半年工夫,需补足她难产时候亏损的气血。
脚下两舞姬相视游移,最后经不住宗政霖冷脸,恭恭敬敬退出门去。只宗政涵那处,那歌姬还扭捏着非常不甘心拜别,最后得了宗政涵俯身一吻,并银票一张,才恋恋不舍出得门去。
隔了两日没沾慕夕瑶身子,才一贴上,便吃紧带了人往屋里忙活,似一刻也等不得。
慕夕瑶身若无骨,就这么满身泛着淡淡粉色,软软向一侧滑去。
也罢,慕氏那女人,手腕再短长,若成了祸水,迷得宗政霖夺目不在,岂不恰好成全他一番功业?如果能等闲剪撤除宗政霖这个最大祸害,夺嫡路上,更进一步。
慕夕瑶娇颜靡艳,霞染双颊,呜哭泣咽服软告饶,只看得宗政霖益发收不停止。两人在屋里没了顾忌,自是如何舒爽如何捣弄。慕夕瑶被宗政霖抱在身上一步一顶弄,只浑身颤栗,不住收缩身子,招得宗政霖火气上头,更是没了轻重。
“殿下,勿用秘术,受不住的。”
“您就别逗这丫头,看把她吓得。”赵嬷嬷笑着出去放下紫砂汤碗,揭了盖子,浓浓药膳乌鸡汤味立即四散开来。
“便是看重他皇族身份,堪堪好婚配。得一桩姻缘,也算是成人之美。”宗政霖说得漫不经心,只出口之言,倒是让宗政涵心神一震。
宗政霖不觉得然,言辞淡淡。“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何需顾及。”
看着蕙兰面上一板一眼,嘴皮子不住翻动,整一狐假虎威,慕夕瑶小牙口磨得咯咯作响。
“娇娇里间甚紧。绞得本殿实足畅快。”
宗政霖怀里抱着诚佑,右手牵着走路更加稳妥的诚庆,才进屋就见着这女人恶棍肇事。
娇娇,明日大早动静传来,本殿等着你谢礼。
宗政涵搂着迎香楼歌姬,见那妖娆女子递了酒到唇边,抬头一饮而尽,手掌在女子腰间悄悄抚弄,只逗得那女子满目含春,娇嗲叫喊。
不情不肯接过赵嬷嬷递上汤勺,乖乖下地坐到黄花梨桌案前,苦着脸,一勺一勺往嘴里送汤水。奶奶的,只要中药味,连盐都不允别的放些,****里喝乌鸡汤,难怪神采越来越乌糟糟的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