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她捣蛋的手掌,顺势握在手中把玩。柔若无骨,似带了温软。
“妾满身高低,哪处不是殿下私有。如您那小黄书上怀中揽月,丹凤朝阳,用心向佛,寻幽探秘,统共二十四式,您偏好哪个,妾便狠下心来,颜面也不顾了,主动服侍着,让您得个舒爽可好?”
“这么算来,倒是刚好够数。”伸着十个指头,慕夕瑶来回翻转小手,凑到宗政霖面前对劲非常。
宗政霖有句话说得精准,要说慕夕瑶御下,自是手腕高超。但换做世民气里如何对待这位主子……那是当真惨不忍睹。
如此清透,朗似秋水。
“主子,该不会是您又肇事了?如果真犯事儿,奴婢觉着,您还是早些认了吧。在殿下跟前服个软,殿下如此疼您,定不会真就罚了您去。”墨兰压着嗓子,就怕前面殿下也听了去。
慕夕瑶伸直着搂了他脖子,不幸兮兮带着委曲。小脑袋耷拉着,于宗政霖看不见处,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宗政霖额角青筋凸起,下颚也愈见紧绷。被她言辞撩动,已是用了内力强行压下,安知这女人自寻死路,竟在他身上来回摩挲。
幸而宗政霖呈现,一场做戏,既讳饰了此事,也迫得对方销声匿迹。
“不当。娇娇倒是说与本殿听听,那边不当。”强拉了慕夕瑶小手探到身下,见那女人鼓着双眼睛,似不成置信,还脱手触碰几下,一张小脸满是迷惑。宗政霖火气不减反增。
“殿下,您身子不当,何不说与妾晓得。方才那番调皮,倒是妾错矣。”说着脑袋埋在他颈间,悄悄摩挲两下,好似安抚。
“让人带两个小的先下去歇着。不消人服侍,随本殿过来。”说完也不顾慕夕瑶迷惑,只自顾穿过垂花门,徐行向后院行去。
六殿下眸色垂垂变得通俗,书中插画不觉便划过脑海。再看她水润红唇不点而朱,那句“用心向佛”便紧紧入了心底。
温情流转间,当真温馨下来。
这女人……实欠清算!如此大胆,竟白日里在外间提及那些花把戏式……
半个时候后,慕夕瑶委委曲屈被墨兰扶上马车,看着身前负手抢先的男人,小嘴儿撅得老高。
既是在内里,宗政霖猎奇心便滋长了兴趣。搂了慕夕瑶额头相抵,两人唇瓣一触即分。
宗政霖搂着她腰间的手臂突地僵住。
“作何。”宗政霖逮了身后磨叽之人压在怀里,不满慕夕瑶竟未认出人来,反倒惊呼唤喊。
“娇娇何来百万两银?”宗政霖眉峰微挑,小女人全部身家也不值这个数。
Boss这是想方设法讨好处!慕夕瑶机警得很,稍一揣摩便看破六殿下心机。想玩弄她?倒是谁亏损还不必然呢。
宗政霖看她当真怕得短长,神采都变了,语气便软和下来。拍拍慕夕瑶背脊,抱了人在怀里,用大氅遮得密不通风,倒是有些悔了。
“殿下,妾胆量小,您莫吓妾。”
“妾有说那是妾的银子?”被宗政霖查问,慕夕瑶小嘴儿嘟起,明显不大乐意boss大人没能与她情意相通。
如此还得了!被本身女人质疑那方面不可,是个男人都容忍不下。更何论宗政霖强势倨傲,神采立即黑沉如墨。
“殿下,您要这么想,便是冤枉了妾。”拉着他前襟用力儿扭动,一双小腿儿不住闲逛。“要不妾与您打个赌可好?如果此人得用,您便收在帐下。至于账房,与妾而言,没得差了。指着小金库飞黄腾达,不如跟在您背面来得实惠。”慕夕瑶美目晶亮扑闪,直看得宗政霖不觉间沉入她黑如点漆的眼眸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