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里无人说话,两人环绕一处,垂垂就生出旖旎。
娇气虽不好,贵在心诚坦直。六殿下偏疼眼儿已至如此地步。
殿下您银子真多,赫连敏敏这家管得,怕是外相都没碰到。待得您封王有了属地,妾得引觉得戒,讨要银子时候,务必狮子大开口,莫错过了真恰好处。
“要到了是不是?”拉了她小手覆在他似要爆裂之处,一手给她安抚,另一手,带着她吃紧抚弄安慰。
“唔。”宗政霖凤目炽热,微微仰着颈脖,任由她珍珠似的贝齿轻柔撕咬。小香舌奸刁舔过,只叫他背脊僵挺,靠在木盆的后肩处,着力更重几分。
“殿下。”娇喘得语不成调,慕夕瑶只觉被他玩弄得浑身酥软,情热自腿间升起,欢愉直冲脑门儿。
“欺负妾,妾也欺负殿下,吃了您去。”知他舍不得伤她,慕妖女肆无顾忌。说完便埋头含了他褐色乳珠,高低牙齿轻咬着撕磨,耳边男人喘气声突然减轻。
坏心一起,便是含在嘴里卷弄吸吮,末端还添了句“跟嚼糖似的,含久了妾身子发麻。”
“殿下,”小手拦住他行动,慕夕瑶小脚板一脚踹在他膝盖,娇嗔着提示这男人闲事为要。“您还未奉告妾,这儿是在哪儿呢。虽说了要妾伴着,可您和将领们议事时候,妾总该避开的吧?”
被女人踢在腿上,六殿下不见郁色,反倒奇怪得不可。这么个调调,最宜调情。
复又埋头服磨她,一手挑弄丰盈表面,只叫慕夕瑶高低失守,哭啼着求他莫叫她难受。
面庞儿已是如此,正被他抚弄的身子,恐怕早已美得夺目。
被男人似有若无戳弄着牝珠,女儿家嘤嘤啼叫压抑着流泻而出。
男人宠溺捏捏她面庞儿,那吹弹可破的脸颊立马出现胭脂色。正如她所说,的确是娇养出的水嫩妞妞。宗政霖目色暗了暗。
“就说殿下怎会虐待了妾母子三个。”奉承,那眼神儿狗腿得,六殿下顺势架了她胳膊,将人翻转过身。
睫毛轻颤,缓缓挪着脑袋到了他跟前。
女人失神张着美目,菱嘴儿微张,****汁水因着情动,顺着腋下滴滴滚落。
没等她想明白,宗政霖突然起家,抱着她跨出浴桶,草草清算两下。这男人本身也不讳饰,就这么大寒天的赤着身子,只顾着给她裹了棉衣,便疾步走进烧着炭盆的主屋。
浴盆里水汽蒸腾,白皑皑扑在面上,慕夕瑶面庞儿绯红欲滴,似抹了胭脂,妖妖艳艳,又似隔着层轻纱,娇媚迷蒙。
先是悄悄吻上他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再滑至下颚,沿着颈脖到了喉头。
“不急。大半年内娇娇都会待在奉托。需本殿亲上疆场时候,当为你母子另行安设。”
轻笑两声,六殿下打趣。“娇娇畏寒,本殿免得。”半点不肯享福,内里吹了风,哪回不是嚷嚷着让他“给暖暖。”比幼时豢养那猫仔,还要来得腻人。
更叫他忧心之事,倒是卫统领偷偷瞄了眼身下,那么突如其来一声惊吓,会不会叫他今后记在内心,再也没了男人本领?
他也是血气方刚时候,被瑶主子那声气儿一吓,起首想到竟不是风月之事,而是殿下过后得知,大怒之下不知要如何措置今晚值夜之人。
端庄事儿还未交代清楚,这男人便脱手动脚,半点不客气吃起她豆腐。排兵布阵,沙盘推演,她杵一堆男人当中,像个甚么话?
指尖悄悄扒开沁了春水的花苞,淡粉色嫩肉刺得宗政霖凤目火光亮灭。
自取……慕夕瑶娇咛一声。这男人常常如此,必是要做羞野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