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儿叫个甚么名儿?得了机遇也好瞧瞧去。”前头太子妃听进耳中,便对这从未见过的希奇玩意儿上了心。
方才开口的齐氏,眼里闪动着镇静对劲,与厥后那番显摆完整映托得上。而另一人……倒是她没甚印象的万氏。与她一样是庶妃位份,那女人眼中,不是希奇,亦非了然,竟然是恍忽中带着掩蔽!
“‘白兰花’?归去倒要问问殿下,如果能得了来,便摆屋里赏玩瞧瞧。”太子这几日在元成帝跟前老诚恳实当着差,皇上可贵赞了句“长进”,太子妃这内心也就跟着松快起来。这会儿也不计算她一个小小侍妾,在这般场合没个端方胡乱插话。
姒氏面庞精美,身形小巧,一口轻柔调子,在府上只论侍寝,也就堪堪比赫连葳蕤少那么一两个早晨。特别近月,宗政涵来她屋里次数显是多了几晚,模糊有压畴昔的架式。
亲热挽了她手臂,赫连葳蕤笑容高雅,如何看都是副熟络模样。“唤了姐姐,自是要一道去的。趁便也出来逛逛,与姐姐说会儿子话。待内里久了,那锣鼓声敲得mm脑筋有些犯晕沉。”
眼底有厉芒闪过,赫连葳蕤微眯了眼,嘴角一挑,干脆退到张氏身畔,更合了她情意。
“鹤望兰虽好,不过妾传闻,两晋那边有更希奇的花树。每年到了花期都是只着花,不长叶的。非得比及花谢了,那叶片才会冒尖儿抽芽。极是风趣。”
赫连敏敏扶着桂黎,与一旁跟着的冯嬷嬷打了个眼色。两人目光在齐氏身上转了个圈儿,再相视时候,眼中已有定夺。
本就是侧妃,能名正言顺将赫连家的女人踩在脚下,姒氏借着赏花这当口,眼底模糊有着张扬。她虽不及赫连葳蕤聪明能讨了殿下欢心,但若论起服侍男人,府上可没人比她更精于此道。
到了中午,诸皇子内眷端坐厅堂上首席案。旁的朝臣命妇及各家蜜斯则是在外间热热烈闹凑了满满二十余桌,由此可见应邀到八殿下府上道贺之人该是不在少数。
“姐姐感觉这花儿可好?”因了姐妹干系,正巧让她能够靠近六殿下府上一干女眷。而她要寻的人,当在此中。
“奴婢模糊记得,像是有那么莳花,两晋人叫‘白兰花’来着。”齐氏懂香,对花的研讨在场也就她熟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