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会了!”苏墨淡淡说着,听着尉迟北风的话,内心一阵余悸。
她的药力已经散去好一会儿了,但是,尉迟北风却要上了瘾,竟是一刻安逸也不放过她,“别闹了,我们已经晚了,等下不晓得他们如何想呢!”
尉迟北风笑了笑,眸子慵懒的抬了抬,缓缓说道:“这比试自是要分个胜负的,又岂能草草了之,莫不是赵将军感觉本王必然会输!”
但,她却还是没有拜别,杏眸抱恨的看着那紧闭着的门,双手垂于身材两侧紧紧的攥起,涂抹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早已经划破了手心,也只有身材上那丝丝的痛方能减缓她内心的痛。
内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宫女俄然想到了甚么,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现在竟是问也不是,退也不是。
“苏墨,我是谁?”尉迟北风有些负气的问道。
莫非……他晓得她是在扯谎?他晓得赵翌也曾在登月楼上?
这时,降落带着些许玩味笑意的声音在一侧响起,赵翌侧头看去,见是尉迟北风,仓猝起家施礼,有些难堪的笑了笑,说道:“王爷过奖!”
苏墨的手一顿,微微蹙了秀眉,缓缓说道:“是我馋嘴了!”
尉迟北风上前按住苏墨身子,看着她肌肤因为媚药的药力变的粉嫩,不算饱满的雪峰更是如同雪莲花般开的鲜艳……
夜晚的皇宫被宫灯照的如同白天,当他们到了碧波园时,大师都已经酒过三巡,众臣见到尉迟北风,纷繁戏说来晚了要罚酒。倒是也无人去理睬他们为甚么会晚来,亦或者是没有人敢去理睬。
苏墨俄然蹙了眉头,不晓得为甚么,她有种感受,好似尉迟北风用心针对赵翌,如果他输了,自是脸上挂不住,但是,如果赵翌输了……
说着,见尉迟北风已经为她挽好了发髻,将金步摇为她插好,不免笑意加深,打趣儿的说道:“想不到堂堂黎王爷不但舞剑弄墨短长,就是这挽发髻的工夫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