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秦婈每天都是朝晨去咸福宫抄经,到了晌午,又来寿安宫陪萧韫坐一个小时候,试着同他说话。
“行事滴水不露,只怕不是端方多,而是心机多。”薛妃揉了揉太阳穴道:“罢了,你先让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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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妃猜得出帝王心机。
除此以外,她一个字都不能多说,说了便是别有用心,以萧聿和太妃的为人,是毫不会将一个别有用心的妃嫔留在皇子身侧的。
薛妃也同昨日一样,立马放了人。
半晌,她放动手中的药膳,对秦婈道:“薛妃那边如果难堪你,不消忍着,你直说便是。”
孙太妃瞥了眼她袖口的墨汁。
可他劈面这个小人儿,身量还不及三尺。
薛妃弯弯眼,笑的比昨日还热忱,“mm今儿来的可真够早的。”
同薛妃酬酢斯须,秦婈便坐回桌案前开端誊写经文。
她的确是求之不得。
萧聿在她脸上逗留一瞬,随即暗下目光,也小声道:“免礼。”
殿内炉香四溢,薛妃一边揉动手腕,一边开了口:“对了,昨日太妃找你,是有甚么要事?”
现在不消服侍那人,还能陪在儿子身边,她如何会累?
眼下便是打打盹都要往秦美人身上靠。
他的目光仍逗留在空荡荡的殿门口。
这会儿秦婈正沉浸在自我满足里,就听门别传来一阵熟谙的脚步声。
这一等,公然又等来了寿安宫的袁嬷嬷。
秦婈道:“多谢娘娘体贴,臣妾用过了。”